南星招手,酒楼掌柜踹了一个伙计一脚那伙计踉跄两步,回头幽怨的看了掌柜一眼,转过头又在脸上堆满了僵硬的笑容。
“这,这位贵客有何吩…吩咐?”
看着伙计那搞笑的样子,南星呵呵轻笑,伸手从衣袖里摸出一小锭银子:
“这个拿着,把这人尸体收敛了,然后去衙门报官,告诉他们这人是朝廷通缉的星宿派妖人。”
那伙计脸色煞白,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哪怕这小地方的伙计,也听说过星宿派妖人的凶名,听说星宿派妖人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别说人了,连蚂蚁都得给毒死!
“小,小的知道了!”
伸手接过银子,伙计转身跑去叫人帮忙。
南星招呼身边二女:
“走,咱们上楼。”
三人往楼梯方向走去,那位被制住的姑娘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提着,凌空漂浮着跟在他们身后,姑娘从惊吓之中恢复少许,现在又体验了一回飞行的乐趣,惊恐并快乐着。
酒楼中安静的落针可闻,只有南星等人轻盈的脚步声。
等到南星等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楼下的座头中才响起低沉的嗡嗡声,大家都开始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议论起来。
毕竟这只是个小地方,一年到头也没啥新鲜事,今天目睹了这一出好戏,他们能讨论上几个月。
南星要了个包间,按苏星河的推荐,点了这里很有特色的脚踏肉、菊花白菜和小豆腐,然后将伙计打发走了。
南星喝了口茶,这才悠然的看向那个一脸惊恐的小姑娘:
“别装了,你那眼珠子都转的快飞出来了。”
龙儿惊讶的看向那小姑娘的眼睛,想要看看她的眼珠子是不是真的要飞出来了。
“那,那个对不起,刚才是我冲撞公子了,我就是被坏人追所以跑得太急了,我…”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门派的?”
“我,我叫阿紫,无门无派。”
“呵呵,阿紫姑娘,说谎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重新组织一下言辞。”
阿紫眼珠子乱转,迟疑了一下才泄气的说道:
“我是星宿派的。”
“嗯,那个摘星子为何追你?”
“我,我就是得罪过他,公子你不知道,星宿派内的情况很奇怪的,平日里大家都琢磨着该怎么自保,该怎么弄死其他师兄弟,所以…”
“呵呵,编,继续编啊。”
阿紫幽怨的看着南星:
“公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不用,我信你,不过,你还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可别想着骗我,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对摘星子产生什么威胁?你可别告诉我他盯上了你这个豆芽菜一般的身子。”
阿紫生气的鼓起了嘴,虽然如今她是阶下囚,但是南星看不起她的身材那位太气人了,她也***好吧。
可是看看邀月…好吧,这个没法比,看看龙儿…这家伙年纪不大,身材为啥这么好,还长得国色天香,这让其他女子如何活?老天真是不公!
“我,我…”
“你身上有让摘星子垂涎的东西吧?”
阿紫瞬间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她最大的秘密,南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真的能看穿人的内心!
阿紫后背发凉,感觉自己完全被拿捏了,心里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抗之意。
“我,我有神木王鼎。”
“怪不得呢,那东西不是丁春秋的宝贝么?你怎么弄到的?”
阿紫对南星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情形已经()
麻木了,她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偷走的。”
“然后丁春秋就一路追着你来到中原?”
“嗯!”
“那丁春秋都死了好几天了,你怎么还在这附近?”
“我寻思着灯下黑嘛,想在这里躲一段时间,等那些星宿派弟子都走了,我不就安全了嘛。”
“你就没想过这神木王鼎上可能留有追踪的线索?”
阿紫一怔,随即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们总能找到我,可是我都清洗过好几次了呀!”
南星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脑子呀!我问你,神木王鼎是做啥用的?”
“诱虫呀!”
“那就是说神木王鼎本身是有特殊气味的嘛!”
“呃…我真的笨死了!”
南星抿嘴笑了:
“把神木王鼎交出来我放你走,那东西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保得住的,还有,星宿派的功夫弊端甚多,还是不要再练了。”
阿紫眼泪汪汪的看向南星:
“我一个弱女子,若是没有自保之力,岂不是任人宰割?要不,公子收了我吧。”
“呵呵,你这丫头在贼窝里长大,早就学坏了,我可不敢收你。”
“公子你神通广大,功力惊天,烁古震今,还会怕我一个小丫头?我若跟了公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乖乖的做公子的小侍女。”
“得了,你这张嘴真是能说会道,你是不是有一块金锁片,上面刻着:湖边竹,绿盈盈,报平安,多喜乐?”
阿紫惊恐的看向南星,随即眼里又冒出明亮的光芒:
“公子怎么知道的?莫非公子认识我父母?”
南星摇头,阿紫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眼神也黯淡下去。
南星却促狭的笑道:
“我不认识你父母,但是却知道他们是谁,我还知道你有一个孪生姐姐。”
“啊!?真的?我还有一个姐姐?”
南星肯定的点头:
“是的。”
“公子快告诉我。”
“神木王鼎呢?”
阿紫纠结片刻,咬着牙道:
“在我住的客房梁上。”
南星哈哈大笑,抬手点了点阿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