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明占文武没有将密道的事情告诉白鹤等人,虽然自己还不知道占文武为何这样做,具体有什么目的,但是他不敢跟自己的主将说起自己暴露了密道的事情,否则自己也是逃不过一死的。
倪远并不是没有想过,凭借占文武的实力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灭掉洛川和河间的高手,从而扭转战争局面,但是人家并没有这么做。
难道他是出于个人恩怨或是政见不同的原因,想借助我们的手除掉白()
鹤和上官飞,然后再将我们一网打尽?
恐怕也只有这个说法可以解释了,哎,倪远抹去脑中的胡思乱想,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张提督,明日结束后,就是我们把酒言欢的时候,本将非常希望跟张提督这般有真才实干的人才一起共事。若无其他事情,倪某就告辞了。”
说着倪远就要起身离开。
正在此时,忽然帐帘被挑了起来,一个黑衣年轻人迈步走了进来。
来人悄无声息,将在座之人都吓了一跳。
张震低喝一声:“你是何人?”同时拔出佩剑指向黑衣人。
曹天瑞和郑经叶翻身站起,手持兵器快速占据两侧位置,钳住帐门,只要情形不对,立刻向这位不速之客发起攻击。
张贵盯着眼前这少年,心中不免迟疑,我和倪远都已经是超凡境,竟然没有感应到这人的气息,来者不善啊。
倪远看到黑衣人时顿时惊得站了起来,这气息怎么如此熟悉,他呆若木鸡,直勾勾地盯着黑衣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怎么来了?
来人笑了笑说道:“密谋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万一成功了,明日那得有多少高山国的子弟命丧沙场啊,再者乌城也危在旦夕,高山国不久的将来也将易主,民不聊生啊。”
张震眼中爆出杀意,心中不由地鄙视着,一个煅体境初期的小子偷听到天大的秘密,不想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却想着进来要挟我们,真是可笑,他的结果只有一死,于是冷哼道:“秘密知道的太多可不是好事,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必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谁还没有犯过错呢,知错能改才是好孩子。”
“呸,你才是孩子。”
“去死!”
说着,张震剑指黑衣人的胸膛,一道犀利的剑气射出。
他毕竟是凝气境中期的高手,若是全力一击,恐怕整个营帐都无法承受他的破坏,因此他将剑气压制到了很低,但是杀掉一个煅体境的杂兵足矣了。
噗的一声。
剑气在距离黑衣人胸膛两寸的地方化为一道清风散开而去。
什么!
大意了,这小子竟然能抵的住本总兵的剑气,可恶!小觑了此人,想到这里,张震又是一股剑气射向黑衣人的面门,而此次他加了五成的力道,打算一举将对面来人轰成肉泥。
在黑衣人两侧的曹天瑞和郑经叶都皱了皱眉头,心说总兵有点过了吧,杀个煅体境的弱鸡竟然要用这么大的力气,得一会儿,这家伙的血不得溅的我们满身都是啊,所以他二人不由地身子往后闪了闪,深怕溅了一身血污。
可是强劲的剑气在距离黑衣人面门两寸的地方,突然又化为了一道清风散的无影无踪,令在场众人无不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