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次，我们合作很愉快。”洪立生喝口茶，嘴唇吧唧着，嘴巴下方的胡须颤动，“我在这儿与你见面交谈，就是想合作更上一层楼。”
“我们合作过么？你可知道，我呢是忠于皇上的，身居高位，一定要为皇上尽忠。怎么能有二心呢？你说，我与你们合作过，有何证据？别胡说八道好么？”
“不说了，说了没完。”洪立生淡雅地说道，“过去合作不合作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的合作。”
“今天？合作？说说看？”宏古林记住了父亲的话，帮助董天雄，搞垮董凌俊。
“说给他听。”洪立生向洪启飞翘嘴，“隔墙有耳。”
“是，王爷。”洪启飞向宏古林走来，在宏古林的耳畔说着悄悄话。
宏古林聚精会神地听。
说完了的洪启飞向一旁退去。
宏古林摸摸自己的头。
“怎么样？划得来么？”洪立生问，“现在这世道，人与人的每一个场合，就是一种交易的过程。盈利就要做，失去了就不会再来。”
“你这样做，我会告发你，你怎么办？”宏古林淡淡地说道，“你走吧，我什么也没听到。并且，我没有来过！”
洪立生哈哈大笑。
“你笑？你的大灾来临了，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