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族长对他下了毒手?”段琳妍猜测着,“若藏匿,在哪呢?”
估计,猜测,疑惑,沮丧,一系列悲欢离合思绪之后的段琳妍,一个跃动,跳离地面,再轻轻地落下:“走,瞧瞧去!”
黄玲嫣疑惑,去哪瞧瞧?可没有丝毫的犹豫,突地跟上,一步不落。
族长梁昉珙背靠在床沿上,怀里抱着段永艳,眼内流着苦涩的泪水:“别哭了,到了这深更夜静的时候,你便哭,哭得天昏地暗,我不是对你说么,好人一定吉祥,吉祥的人定会有好报,我们的女儿定还活在人间,你等着,时机一到,她就会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每到这深更半夜,寂静无声的时候,段永艳便想女儿,想着想着便嚎啕大哭,听着丈夫对自已的安慰,段永艳抹去自已脸上的泪水,淡然地说道:“这个道理我懂,我只是想我的女儿,她苦啊,一人在家,被人带走,离开了家,在那树林内被杀,可是,死不见尸,活不见人。你说说,我怎么不为女儿伤心呢?”
“想开点,女儿自有女儿福。”梁昉珙还是这样开导着自已的妻子,“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你说说,他会上当么?”
“不知,但是,我们这样做,就能分出辛卯来!”段永艳从族长梁昉珙的怀里走出,下床,轻柔地说道,“是时候了,该来了!”
乘着银光,望着明月,在山林的小道上,一个黑影正在急急地行走。夜风趁着热闹,也开始登场。
在另一个山道上,另一位黑衣人,衣着飘逸,在夜风中快速地急进。
梁亮元跟随着梁洪成老人,一步不落地在月下急走。
去哪?梁亮元在疑惑着,猜测着。方向,梁亮元似乎明白,这是通往柔柳山庄的道。琴缘河上波浪滔滔,汹涌澎湃。
几年不见,这河水汹涌了许多!梁亮元这样疑惑。为什么?
“最近几天,这儿的河水突然变得凶猛了,这滔天的波浪,让人不寒而栗。不能下河去游泳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一带,就会有着一种怪叫的声音出现,这种怪叫的声音,有着两个发音点,一个在山中叫,一个在水中应答,怪可怕的。”梁洪成老人边走边说,这一会儿,却没有这种声音出现,“奇怪了,今夜这时候,却没有叫诶!”
梁亮元在听,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柔柳的对面,月下的柔柳,在梁洪成老人的眼内只是一团雾,在梁亮元的眼内,那柔柳正在随风飘荡,轻柔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