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那白芨根以锦布包裹敷于伤处又以布条将那伤处几番捆绑,方才停下动作,擦去额头细汗,看着依旧昏迷得摩罗多利肩侧自己捆扎得成果怎么看怎么难看。于是又扯下些布条又是一番捆扎.更丑了.
乔凌菲挠挠头,又想到若是这摩罗多利醒转过来以自己得身手却未必能将她擒获,随即又扯下些布条将前番捆扎之处绕一圈,从摩罗多利胸前绕过随即将她翻过身去,将两端绳结捆扎结实。待她复又将萨摩雅娜翻身过来时,见到萨摩雅娜遭捆绑的这副模样,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幅令他面红耳赤的画面。众位看官且自行脑补。
乔凌菲一来不知那两方人马是否会轻易罢休,二则着实再无气力将那摩罗多利背起至大理寺。只得席地而坐,静静的看着昏厥的摩罗多利。
不由想起前番武承嗣之言,不由腹诽道:“这花魁不是唤作呸呸呸.跟老祖宗都学的文绉绉的了,明明就叫摩罗多利,为什么武承嗣却叫她萨摩雅娜?萨摩雅娜就萨摩雅娜吧,这萨摩雅娜应该就是那个擅长易容术的胡姬了。可是为什么会得罪武承嗣?不对,应该不是得罪,得罪的话就不会让她回府,难道是间谍?也不对,要是间谍的话直接跟羽林卫回府就行,为何要逃跑?后来追上来的四个黑衣人又是谁?用铁蒺藜打伤那黑衣人的又是谁?”
这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乔凌菲的脑海中犹如一团乱麻,乔凌菲胡乱抓抓头发叹气道:“哎,这诸事,且得等你醒转过来方才会有答案。”随即双手撑地仰望天际,复又看向萨摩雅娜道:“啧啧,好看就是偶像的样子。这身段”正扫视之际,却见她手中依旧紧紧握着那支步摇,只是那步摇上满是血迹。
乔凌菲欲将那步摇拿出,却是几番尝试也无法取出。便喃喃道:“这步摇对你这么重要么,明知是圈套也要把它取回去。”
许是昨夜未得好眠,加之今日的一番折腾有些疲惫,想着想着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姑娘,姑娘,你醒醒。”
乔凌菲被一阵轻拍惊醒,连忙起身,但见眼前一老妇人,正瞧着她,她这一激灵把老妇人倒也吓了一跳。
“哎呦.姑娘,你可醒了,这怎生跑到我家药圃来了。”老妇人拍拍胸口问道。
乔凌菲忙向地上看去却不见那摩罗多利的身影,继而看向老妇人正欲开口却被那老妇人打断:“那姑娘,我家老头子已将她抬至屋中,正为她清洗伤口。”
“啊,多谢大娘,”乔凌菲感谢道:“能带我去看看她么。”
“哎,作孽呀,随我来吧。”那老妇人拍着乔凌菲的手背,随即转身向屋内走去。
“你们这是糟了什么祸啊,那胡人女子竟伤得如此之重。”老妇人边走边问,却也不待乔凌菲回答又道:“也是你们这命好,我家老头子见那胡女伤势严重危及性命,也没去报官。”
“你随我来,就在这屋中。”老妇人招呼乔凌菲跟随自己入得屋内,却见一长须老翁,正在为摩罗多利重新包扎伤口,只是那摩罗多利却依旧未醒。
“老丈,这摩罗多利可有性命之忧?”乔凌菲急忙开口问道。
“暂时无虞,”那老翁将摩罗多利安置妥当,方才起身,并未看向乔凌菲,径自的洗了满布血渍的双手,随即便出了屋门,临出门之前方才回看一眼说道:“你且随我来。”
乔凌菲,一时不知那老翁是对自己说还是对身旁老妇人,便抬手指指自己说道:“我?”而后又看向身旁老妇人,见老妇人点头示意,随即便随那老翁一同出了屋门。
出门之后但见那老翁负手缓行,正往药圃走去。
“老丈,那摩罗多利何时会醒转?”乔凌菲,急忙追上几步问道。
那老翁并不言语,径直走向药圃,看着药圃中一片狼藉,随即,小心翼翼的踩着花草间隙走入圃中,一一点算。
乔凌菲看那老翁背影,虽及甲子之年,却无半点颓老之意,从方才入屋内时乔凌菲便觉这老翁气宇非凡,不似普通大夫那般简单。
那老翁点算罢,随即起身,拍拍掌心泥土,便出了药圃,抬头仰望片刻开口道:“这药圃当中名贵诸如萝藦,石斛等共计四十二株,常草诸如当归田七者十三株,你这女娃,竟挑些名贵之类毁坏。”
“这”乔凌菲闻言一时语塞,心道:“这便是要与我清算那损毁药草?”
“共计白银一十八两,是老夫亲自往大理寺去讨要,或是姑娘你去取来偿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