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这杀神穿的只是寻常的葛布衣衫,就是个平头百姓,让他以为就是一贱民,打死也不要紧,他,他也不会现在被打的全身都疼!
鼻涕横流的给猴哥赔了罪,保证绝不再惹他,猴哥这才拍了拍他的肩,好声好气道:你看你这摔了一跤,虽说没伤着,但也叫家里人担心不是?快回去吧。往后可别在街上横行了,这也就是遇上我今儿心情好,若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懂的。
崔瑰心中大骂,老子不懂!
这踏马还心情好,心情好还被打的这么惨,那要是心情不好,我是不是真的会被打死?
总之今儿这亏他是吃定了,等回去后先查一下这杀神是什么来头,他就不信,他堂堂崔家子,还报不了仇。
等猴哥放行,他也顾不上他那还趴在地上的马了,屁滚尿流的麻利儿滚了。
猴哥这才哼笑一声,一个飞身,从窗户进了包厢。
二楼包厢里,除了七寻,其余几人面面相觑。
崔瑰在县城那就是个人神共愤的狗恶霸,今儿被打后竟然还乖乖的跑了?看他跑的姿势,完全就是落荒而逃,明明也没见侄孙(侄儿)打伤他哪里呀?
重点是,他就这么跑了!竟然就这么跑了?!
两人深知崔瑰的性子,虽人跑了,他们震惊之余,脸色也有点凝重,崔家不是好得罪的。
若不是县太爷也是个有背景的,为官清正,为人也强势,只怕崔家这小恶霸,在县城都敢杀人放火。
如今得罪了这狗东西,以后且有得麻烦。
猴哥上楼便问,刚那小子是谁?
把崔瑰的背景为人还有他干的那些事一说,猴哥不但没怕,语气还十分遗憾:刚才打的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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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吧,反正打也打了,想的是,他虽是混在三教九流的人,但还真不是就怕了姓崔的。人有人道,鼠有鼠道,甭管是谁真得罪了他这种人,只要豁得出去,照样能括下他一层皮,平时绕着崔瑰这样的纨绔走,不过是不想惹麻烦罢了。
这么一想,就坦然下来。
见晏雍楼还在担忧,晏鸿宇道:也不用担心,近来我会派人盯着崔家这狗东西。我巡城司那边也有些关系,回头我便去打个招呼,把人盯紧了,若有事,我便能及时得到消息。我虽没大本事,护着你一家还是成的。
晏雍楼知道这位别看年纪不大,但在县城很有些门道。
他倒不担心自家,怎么说,他也是有秀才功名的。
崔家能随意打杀平头百姓,但还不至于敢明着对他一个秀才如何,否则县太爷也不会答应,满城的读书人更不会答应。崔家再如何,还是要点脸的,也没真到了横行无忌的份上。
崔家子虽横行乡里,但也不敢真去触碰县太爷的底线。
明的崔家不出手,暗的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归他不能不管侄子。二哥不在家,他这当叔叔的自要有当叔叔的担当。
猴哥见叔祖和堂叔担忧,倒是解释道:我下手有分寸的,顶多也就疼上个把月吧,左右他自己是没空再我麻烦的,他就是告诉家里,但他家里只要寻郎中一瞧,指定得说他是装的。因为他就是疼死,郎中也瞧不出他伤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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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雍楼:......
这特么的,疼上个把月,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