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姒王所期望的那个人,此刻正在赶来的途中。
白舒以一种很快的速度在大夏的土地上驰骋,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跑的那样的快,几乎连影子都几乎追不上他。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属于夏姒王的命格也与他的生机一般慢慢的流逝。
如今……夏姒王他已经没有指望,指望有人能将他从鬼门关里救回来,他看着赤泊湖沸腾翻滚的暗红色岩浆,头脑里顿时浮现出一幕幕镜像。
都是过去的孽缘。
那些回忆成为了他一生最美好的时光,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先后这位看着他从小长到大的国师大人。
呵,鬼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会变成如此这样……令人不堪入目。
夏姒王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与国师从小到大的情分与时光,他们曾经还说好了,要一同管理这个国家,永远不会互相背叛。可最终,他们还是分道扬镳,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在被挟持的过程中,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还能动,于是,在国师的不解的目光中,抬起了头看向远方的天空。
“你在看什么?”带着些许怒气又不太敢动手的国师,此时此刻的语气却很是不善。
“我……在寻找我的命星,确认他是不是快即将陨落了”夏姒王语气淡淡,好像有什么从中快速的溜走了。
“!!”国师心下一惊,他实在是不肯相信,一向对生死置之度外的夏姒王,居然会有一天关心起他自己的生死了。
并且,他对自己的称呼也由一直以来“孤”改成了“我”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在他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然而……天上无论是那个星辰都没有变动的痕迹。
除了……远方天空上越来越近的紫色亮光。
“是……是谁?”夏姒疑惑着看见西边天空上越来越近的紫色光芒,他的混浊眼睛第一次有了光彩。
那是一个绝对超乎尘世任何一位强者的强大力量,不过看起来,他的目标似乎就在这里。
渐渐的,所以这那的光芒越来越近,渐渐地透出一个人影来,那个人影是那么的熟悉,以至于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夏姒王和国师注目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接下来会让他们大为震惊。
“舅舅!您在何处?我待寻也。”
“舅舅!您在何处?我待寻也。”
“舅舅!您在何处?我待寻也。”
对面的人一连喊三声,而这边却没有半点儿回应。
不是因为不能回应,而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被震惊到了,另外一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
夏姒王最先醒过神来,对着那束光声嘶力竭的喊道“祈请来人,救孤于危难之间。”
国师听到夏姒王的喊声,抬起手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
那紫色亮光也很快的速度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渐渐地浮现出他们都熟悉一个人影,白舒。
白舒还没有来得及脱下身上司祭的紫色衣服,而头上散乱的发饰,则表明了他的紧张程度。
“赶上了……”白舒的话语带着一丝庆幸,特很庆幸他来到的时候为时没有太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你……你是如何发现我在此处?”见到他的一瞬间,国师的脸色瞬间阴晴不定,他已经想尽办法隐藏了自己的行踪,可终究还是被他发现。
“即使你隐藏的行踪,你这一言一行都会被天地记录在案,想要找到你的目的当真是轻而易举。”白舒冷笑的说道“你可别忘了,论术法的造诣整个大夏没有人能()
超越过我。”
国师面色阴冷,但手上确实止不住的颤抖“那又怎样,夏姒还不是落在我的手中。”
“你即使把他当做人质也没什么用,能够掌控一国大权的,只有那个传国玉玺。”说着,白舒略带歉意的看向夏姒王“传国玉玺的价值可比你手中的那位要高的多,你难道不对神器1抱有一丝期望和觊觎之心吗?”
国师听后立即勃然大怒“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要是知道它在哪里,还用得着去挟持夏姒吗?”
但是,白舒一伸出手来,国师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只见白舒手里躺着的,正是国师心心念念所想要的传国玉玺,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疑惑。
“他是如何拿到这个的?”
心中的疑问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大脑,终于他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是……如何拿到这个东西的?我记得古书上并没有记载他的下落……”
“古书上当然不会记载这个了。”白舒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以为夏真朔王得到这个东西之后会传给他的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