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兵所使用的刺刀是老式的塞入式刺刀,需要插入枪管之中,想要重新装填射击,还得卸装刺刀。
格罗索的手下们从侧翼冲入战场,瞬间搅散了海蛇帮众对巡逻兵们的包围,使得巡逻兵们得以抽身后退,开始卸下刺刀装填火药。
“该死的!”
劳伦斯趁着后退的时间简单看了一眼巡逻兵的伤亡,不禁痛骂一声。
亚安在撤到安全地带后再也站立不住,单膝跪地将佩剑***码头木板的缝隙里,用剑支撑着才没有倒下,而他身上的六道刀伤还在不停渗血。
其他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所有人的胸口均被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血所染红,有几人因为伤势过重在装填完弹药后站立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就连劳伦斯自己,在招架几名帮众的猛烈劈砍时,双臂上也留下了几道不浅的刀伤,所幸没有伤到动脉。
好在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死亡,但是这些伤势若是得不到及时处理,不论是失血过多还是伤口感染,都能轻易带走人的性命。
“格罗索!你的人能对付吗!”劳伦斯对着冲进人群里面大杀四方的格罗索高喊道。
作为身经百战的老水手,战场中心的格罗索一个小闪身躲过身前帮众的下劈,随后挥刀横砍而去,划开了对手的喉咙。
“没问题!”趁着这个间隙,格罗索回首大声对劳伦斯回话道,他也清楚劳伦斯和他的手下们急需处理伤势。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劳伦斯盘腿坐下,对老肖恩急促地吩咐道:
“老肖恩,去最近的酒馆,叫人搬一桶朗姆酒来,不要那些该死的掺水酒!还有干净的纱布有多少要多少!”
老肖恩的年纪最大,战斗素质也最差,但也因此,一直躲闪的他在刚刚的厮杀中没受到什么严重伤势。除了他以外,其余人皆是负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