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年不禁疑惑,问道:“叶师姐与沈师兄挑选功法想必其中另有缘由?”
叶青回道:“正是,我所修习《御水真诀》乃是《玉幽玄水经》分支,日后若入真传,也可改炼功法,想必沈师弟也是如此”。
沈行川点头笑道:“师姐所料不错,师弟也是如此打算,我所习练《震木诀》乃是《太乙琼华经》推演而出”。
赵鹤年于一旁看两人表现,心中已有推测。天都派立派万载,门中各峰各脉牵连甚深,想必二人也是来头不小,自小有长辈教导,所以对门中诸事颇为熟悉。于是拱手说道:“不想叶师姐、沈师兄来历如此不凡”。
沈行川忙执礼回道:“师弟切勿如此,只不过借些先辈名声,不值一哂”。
叶青也是说道:“赵师弟有如此实力,今后注定不凡,何必说些门户之见,来隔阂我等”。
赵鹤年听得此话,忙道“不敢”,赔礼说道:“叶师姐恕罪,是小弟失言了”,说完向二人赔了个礼。
叶青掩嘴笑道:“玩笑罢了,师弟切勿当真”。
赵鹤年“呵呵”一笑,岔开话题,问道:“师姐见多识广,不知我等此处回返,门中如何区处?”
叶青回道:“回返门中应先拜见遇真宫上师,随后便等候天一院诏令即可”。
“天一院?我等会见到清宁尊者?”赵鹤年不禁问道。
沈行川不解问道:“赵师弟何故惊讶,我等自入秘境开始,便已半只脚迈入七峰,为何见不得尊者,若是日后晋为真传,若遇要事,还可亲身拜见”。
赵鹤年听得此话,才知如今身份已是不同,往日莫说见得阴神尊者,即使见到金丹真人也是唯唯诺诺,于是说道:“多谢师兄指教,是师弟浅薄了”。
沈行川摆了摆手,说道:“师弟,修行固然敬小慎微,也当长存豁达自在之心呀”。
赵鹤年忙道:“师兄说的是,小弟自当勉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