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也曾经幻想过自己将来的夫婿是做什么的。如果是由父亲指定的话,那就要看运气,若找过来的夫婿,是和大哥一样是一介书生,那样和自己无论说话行动都有相同的话题,但同时,也会缺少一点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气概。苏凌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奢求自己的丈夫能文采出众,或是腰缠万贯,但一定要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有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气度,并且能为自己遮风挡雨,也让自己不受其他坏人的欺负。
若找过来的夫婿是一位边疆卫将,虽说可能英雄了得,但很有可能两人没有相同的话题,更有可能互相之间很长时间都见不()
了面,大部分的时间只会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空窗对明月,不但如此,到将来和蛮邦打仗时,自己还要为他的人身安全而操心,古来征战几人回,打仗一事,个人的安危从来都是说不定,若是牺牲了很有可能连尸骨也找不到。
当父亲以前在大宋的京城开封当权得势之时,自己还可以幻想一下自己丈夫是一个完美的夫婿。在那时,苏凌年纪还小,但名声已流传在外,再加上有父亲在朝廷中的权势,因此,托媒婆上府提亲之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其中不乏有饱学诗书的士子与在战场上屡建功迹的年轻将军,也有相貌如潘安之辈,苏凌她那时觉得自己根本不愁嫁,因此眼界很高,有很多条件很高的公子都很难入其法眼。
苏凌在看一下抱住自己的吴天良,若只是从容貌来说,这个男子只是中人之姿,可以说是相貌平平,文章也没有太大的起色,无论相貌和文采,他都要比不上一些京城子弟,若苏凌以前在开封时碰到了这个男人,自然难入其法眼。但是在今天苏凌的眼里,吴天良的容貌越看越喜欢。
现在,自己身为一名流放的***之女,如同从高高在上的天空中跌落凡间,有了这样的遭遇,自己再也不存有这种梦想了。那些自认为风度翩翩,总是对自己献殷勤之贵家公子,也刻意避之唯恐不及,今后的生活,也可能只是下嫁一名凡夫俗子,平平凡凡地了此一生。
这个男子随随便便出手挥毫,就能画出一幅上好的画,其技艺这高,令人惊叹不已。但是在惠州这个小城里,好像供他发挥的空间不多,这里经济不比京城,有眼光的人不多,有大把钱购画的人更是少数。这就好像龙困浅滩,等于限制了这人男子的发展,让其根本没有办法展翅高飞。
但在京城那里,情况可以说是完全不同。因为那里向来就是文人雅士,风流才子聚居之地,因此吴天良的那些惊人技艺放在京城里,应该可以很吃得开。在京城上多的是达官贵人和身家百万的富家子弟,苏凌深知他们特别喜欢附庸风雅,那些一掷千金求一幅名画的人自然不会是少数。
而且,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苏凌还注意到一些事,就是吴天良时不时会对这里的时事和政治理解得很深,而且对于一些对于朝廷上棘手的问题,他都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甚至还能神奇到预测一些将来政局,好像游牧民族对大宋的伤害,就好像大家都知道大宋最大的敌人的契丹,但天良却告知大宋最大的威胁来自于女真,而且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知一想,苏凌就知道了一件事,就是这位男子长期留在岭南这里毫无疑问只会限制住他的发展,这个男子将来是是要在京城,他在那里应该可以得到更广阔的发展,前途将会无可限量,自己跟着这个男人,将来肯定不会后悔。
苏凌端详着天良那张脸,虽说相貌平平不算太英俊,但在她的眼里却还是看得过去,苏凌正沉浸在想象之中,突然间,少女觉得自己前面有些痒,这才让她从思绪中拉回来。令她吃惊的是,抱住自己身子的男人那双邪恶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从外衣上感受自己肌肤的柔软,就是这双手,居然从苏凌的外衣裙摆空隙处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