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虞在舒临离开后的第四个月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舒临脱了她的内K,在办公室的桌子底下帮她口,她一开始是抗拒的,担心被人发现,但到后面忍不住按住舒临的后脑勺,手指陷进了蓬松的黑发里。
他嗦x1的声音很大,带着黏腻的水声,手指cHa进下面的xia0x里,试探着往里顶弄,抠挖时传来令人震颤的sU麻快感,身下的水一GU脑地往外流,将他的下巴都打Sh。
他最后从桌子底下出来,从K子里掏出热腾腾还在流水的ji8来,他喂进潘虞嘴里,说:“小姨,帮我T1aNT1aN……”
潘虞埋着脑袋将他圆圆的gUit0u含进嘴里,舌头灵巧地在上面来回刮蹭,舒临舒服地呼x1都在颤,手m0着她的脸,一点点往下,抚m0她的脖子和锁骨。
“好会T1aN……”舒临一边说一边小幅度cH0U送着,ji8顶端T0Ng进潘虞的嗓子眼,潘虞的脑袋也被她按着往下迎合。
潘虞嘴巴微张,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舒临低着头,一双眼睛像盛着一汪水,左手帮她把口水擦g净了,又把ji8从她嘴里掏出来。
水淋淋的柱身在灯光下反着光,潘虞被舒临握着腰扶起来,办公室没有人,她顺势躺在了空旷的桌子上。
粗长的ji8cHa进来时,她不受控地SHeNY1N出声,紧接着身T一哆嗦,喷出一小GUysHUi来。
脑子里闪过白光,潘虞紧接着醒了过来。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用手捂住额头,翻了个身。
内K黏在身下格外难受。
起来洗了个澡,换上羊绒衫和大衣。窗帘拉开,玻璃上凝了一层水雾,用指尖抹开一些,终于看清外面。
天已经彻底冷下来了,昨天晚上还下了一场雪,地上和树稍上铺了厚厚一层,风一过,树梢上的雪就抖落到地上。
潘虞看了眼天气预报,温度已经跌下了零度,她在临出门时在脖子上围了围巾,等上了车开了空调才觉得没那么难熬。
前两天舒临给她打了电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快半个小时,最后快挂电话的时候,舒临委屈巴巴地说:“小姨,你会回来过年的吧。”
潘虞答应了,再有大半个月就是春节,她提前交了申请上去,毕竟公司是外企,没有过年放假的习俗,倒是圣诞节会放的时间长一点。
在等绿灯的时候,潘虞看了一眼路边。
即使是呵气成冰的冬天,路上依然多的是上班的工作党,围巾几乎盖住整张脸,通红的鼻尖露出来。
到公司,程芳主动过来问,“怎么突然想到过年回去。”
潘虞说:“想回去过年。”
程芳笑笑:“没问题,那我一会儿给你批了。”
之后的半个月有些难熬,但舒临b她更难熬,甚至发来的微信消息都是时间倒数,急得跟什么一样。
踏上回白城的飞机时,潘虞竟然久违地感到一丝紧张。
从机场出来,风有些大,潘虞一眼就看到等在不远处的潘敏和舒杨。
两人都是俊男美nV,身材高挑,尤其是潘敏,黑sE长卷发配上大红唇,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更是多了一种无形的气质。
“小虞。”潘敏本来还在跟舒杨说话,一回头就看见了她。
“姐,姐夫。”潘虞冲他们打招呼。
“冷吧。”潘敏笑着说。
“还好,”潘虞说,“林市和这儿差不多。”
“我最近好久没出来了,一下子还有点受不了,”潘敏说,“赶紧上车吧,有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