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装蒜。”
那两个汉子怒了起来。
“怎么没听说过我们大名鼎鼎的长江双飞鱼吗!”
两个人握紧了拳头,攥紧了兵刃,怒目圆瞪,似乎这两个年轻人若是敢说没听说过,他们就要教训教训他们,给令狐冲一点好果子吃吃。
却见令狐冲和莫小贝齐齐摇了摇头。
“没听说过。”
两个人气的哇哇乱叫。
“你们是什么门派的?这样小瞧我们!小崽子,非得叫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那身后喽啰倒真有眼尖的。
一把把两个堂主拉住。
“哎呦,堂主,这个男的是华山派的,这个女的是衡山派的!”
两人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这几年被衡山派欺负的够惨的了,再多一个华山派,难免让他们心惊胆怕。
虽然他们两个出来就是为了抓一个华山派的贼子。
但听了这华山派的名字还是忍不住的打哆嗦。
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咕着。
“华山派的没听过咱们的名号倒也正常。”
“帮主让咱们抓的人就是这个小崽子吧。”
“应该就是他。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小子,受死吧!”
两个人看似毫无警惕,一脸蠢笨的在那里嘀咕着商议起来。
嘀咕着嘀咕着趁着众人都放松警惕之时,突然暴起。
提着两把刀片子便着令狐冲砍来。
小喽啰们都兴奋的看着他们的堂主,武功高强,赫赫有名的长江双飞鱼收拾这两个名门弟子。
莫小贝拔出了细细的衡山长剑,咬紧牙关,十分警惕。
她虽是衡山弟子,可要对付这长江双飞鱼,再过个十年也未必能够。
这两个汉子虽非一流好手,武功亦不甚弱。
凶猛的杀来,在未曾进前,便让莫小贝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三步。
却看令狐冲还不闪不避的站在原地。
赶紧惊慌的开口提醒。
“令狐师兄小心啊!”
这也瞧不剑光怎么闪过。
令狐冲好像动都没有动。
这两个汉子大刀高举到头顶,距离令狐冲只有一步之遥,眼看已经要劈下来了。
却不知怎的,突然站住了,一动不动。
那十几个小喽啰还以为堂主是故意吓那两个名门弟子。
立刻便一起笑了起来。
“哈哈哈,吓傻了吧?这就是华山派和衡山派的弟子吗?一群家雀,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在他们眼里,令狐冲是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莫小贝被吓得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哈哈……”
“噗通……噗通……”
连续两声扑通响,倒把十几个人的笑声憋在了喉咙里。
脸上笑容立刻垮了下来。
两个威武的堂主不知怎地已经歪倒在了地上。
仔细一瞧。
身上也没什么伤口,只有眉间一点血痕。
正是令狐冲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轻而易举的一下刺出两剑,结果了两个人的性命。
是因为动作实在太快,所以没有人能够看得清。
这就是当今天下最顶尖剑术的厉害!
十几个喽啰吓的已经打起了哆嗦。
“平……平谷一点红!”
倒也真的全都是老江湖。
立刻掉头就跑。
()
十几个人散成扇形跑去。
他们不需要跑的比令狐冲快,只需要跑的比身边的兄弟快就够了!
手里的长刀也叮叮当当的扔在了地上。
毕竟长刀也有个几斤重,负重跑步哪有丢盔卸甲跑得快。
令狐冲向前追了几步,便已经追到了跑的最慢的两人。
眼见两剑就要取他们性命,两个人转过身扑通跪在地上。
“好汉饶命,我们都是奉命行事,在此封锁路口,绝没有与好汉为敌的意思。好汉饶命。”
又是这一套说辞。
另一个帮众又似乎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般。
腆着一张笑脸。
“平爷爷,平爷爷,咱们都是自己人,自己人,衡山派才是咱们的对手,刘正风就在衡山城中,我知道他住在哪里,我给爷爷带路。”
令狐冲直接一剑了结了他。
另一个帮众连忙大叫:“爷爷,我知道一个秘密,衡山派有我们的内女干……呃……!”
一剑穿心而过。
又是这个听到耳朵的发茧的秘密。
莫小贝也从后边追了上来。
一脸惊讶又佩服的看向令狐冲。
虽然早知道令狐冲剑法高明,但原先对付那些小喽啰的时候也根本不需要使用太高明的功夫。
杀了这两个堂主,才让莫小贝看到了冰山一角。
“岳师伯真是教的好徒弟,师兄好高的武功!”
有句话莫小贝憋在了心里。
就刚才那两剑,莫小贝总感觉就算自家的大伯也未必刺的出来。
但这样一想又怎么可能呢?
令狐师兄再厉害也不过才20岁出头,再厉害也不过只是华山派的大弟子。
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大伯。
这种念头一旦冒了出来,便在脑子里疯狂的蔓延。
“他们把你认成平谷一点红了。”
“管他们认成谁呢,咱们快走吧,离衡山城已经不远了,这件事儿恐怕真的麻烦了。”
离衡山城已经不远了,白蛟帮的人却仍然敢在此耀武扬威,恰恰说明衡山派的麻烦真的大了。
夜色之中。
刘府大门轰然打开。
两个血葫芦闯了进来。
“什么人?”
刘正风的门人立刻都从墙根后面窜了出来,一把把长剑都在灯笼下映着寒光对准了闯进来的两人。
“不要动手,是我……”
一个非常熟悉又非常虚弱的声音。
“大年,怎么伤成这样?”
刘正风提着剑窜到了跟前,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众弟子们连忙上前将受伤的两人扶住。
仔细一瞧。
这两个被砍的像血葫芦一样的人,正是何三七和向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