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凡刚进顾老爷子的家,赵良仁立马迎了上来,面带笑容。
“你就是蔡凡蔡神医吧?我叫赵良仁,想找个机会结识你,可听你说一直很忙。今天,我找到青山老哥,求他给我引荐一下,耽误先生正事了。我这里有一支千年山参,就当我来赔罪,如何?”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赵良仁这番表演,绝了!
蔡凡扫视了一眼,平淡地说:“你不会就是给我送一支山参过来吧?有事说事,我真的很忙。”
赵良仁道:“蔡神医,我今天才知道,我的这个不争气的孙子,与一个叫四眼狗的混混搞到了一起,听说四眼狗在保安堂胡闹?后来又带人找保安堂许大夫的麻烦,具体我也不知情。今天,我把这个畜牲带来了,负荆请罪,任由先生处理。”
赵良仁说完,指着赵亮,喝道:“还不跪下认罪!”
赵亮吓得打颤,立即跪下:“凡哥!对不起!我错了!”
蔡凡微笑道:“你是谁?我们熟吗?”
“凡哥,我是赵亮,听四眼狗说你们保安堂办得红红火火,我有些羡慕忌妒恨,就搞了一场恶作剧,想呕心一下保安堂,当时,我不知道保安堂里有凡哥坐镇,真对不起!我错了!”
“真的知道错了?还有吗?”蔡凡平淡地说,“不会就这点事吗?”
“凡哥,后来四眼狗是我从警察局捞出来的,他不服气,又找我帮忙去干许大夫,我同意帮他找人了,但我没有参加。凡哥,真的!”
“哦,还有这回事?许大夫被你的人打了吗?”蔡凡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凡哥,后来我没有见到四眼狗,也没见到他带的那些人!凡哥,我真的错了,你留下我一条狗命吧,我保证再也不给凡哥添麻烦了!”
蔡凡微微一笑,对赵良仁说:“赵老先生,那天的闹剧,我的确在场,四眼狗的父亲李实才,也的确是我救下来的,四眼狗给他父亲喂了毒药。李老头命不该绝,一口痰堵在喉咙,也没吃下太多的毒药,让我给救了。现在,他还留在保安堂搞卫生,他说要赎罪哩。至于其他,我也不知?”
蔡凡很平静,这令赵良仁不寒而栗,论智慧,论心境,自叹不如。
赵良仁是个聪明人,见蔡凡滴水不漏,也不想节外生枝,微笑道:“蔡神医,这张卡里有两个亿,就当我与神医的一个见面礼,结个善缘,留个联系方式,如何?”
“赵老先生,我倒是有个小小的建议。”蔡凡说。
“富人养刁崽,对后辈的人品性格,还得加以教育为好,如果赵亮不思进取,我行我素,江山难守啊。”
“蔡神医,谢谢你,你说到我的痛处了!我赵良仁,以良仁自勉,自问也没做过有违道义的事,怎么就出了这样的子孙呢?以后,如果你发现我的子孙无良,无论是谁,给我直接打死,我赵良仁只有感激,决不记恨!这张卡,请笑纳!如何?”
“好说!”蔡凡目视了一下还跪在地上的赵亮,“好了,赵亮,起来吧!”
赵亮看来真的服了:“谢谢凡哥!”
蔡凡微笑道:“赵亮,看在你爷爷的份上,我还是把你的花枊病给治了吧?取房媳妇成个家,多好!”
这回,蔡孟傻眼了:“赵亮有花枊病?”
赵亮连忙跪下:“凡哥,痒死了,你给治好了,我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蔡凡微笑道:“还大恩大德,莫恨我就行了!”
“他敢!”赵良仁怒目以视,“他如果还不记得蔡神医的大恩,我就把他扔塘!畜牲!”
“爷爷,我保证从今天起,做个好孙子。你就不要骂我了,好不好?”赵亮恳求蔡凡道,“凡哥,请帮我治病,()
好吗?”
“好,这里都是男人,没什么害羞的,脱下裤子!”蔡凡微笑着说,“此病有传染,浪费我三根金针啊!”
说完,三根金针出现在蔡凡的手上,一挥手,金针弹射而去,扎上了赵亮的下阴。
流浓立止,祛腐生肌,肉眼可见!
蔡凡手一挥,金针落地,他也不捡。
赵家人看得目瞪口呆。
“不痒了,也不痛了,凡哥,谢谢你!”赵亮这下高兴极了,连忙系上了裤子。
“慢,把裤子包着这三颗金针,一起烧了吧,不要穿了,让你爸爸现在去买条裤子来!远离那些人,你也不要再害别的女人了!”蔡凡说完,伸手一指,一束火焰燃起,烧了赵亮的裤子与三根金针。
赵家人此时惊骇欲绝!
赵良仁感激不尽:“蔡神医,非亲眼所见,还不知道你有如此神通!老朽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顾老爷子道:“良仁,小凡以德报怨,这胸怀,让你我们这些老家伙汗颜啊!”
赵良仁付和:“我无地自容,后生可畏!蔡神医,我们一起去吃个过饭如何?”
蔡凡微笑着说:“不!老爷子,赵老先生,我还有几个病人在等我,饭就不吃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