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另一位大武国人开口道:“哎呀,万一那大乾国赢了最后一局呢?”
之前说话那人道:“你也太看的起大乾国的人了,这一局他们连个开口说话的都没有,不知道的以为他们都是哑巴呢,下一局他们拿什么赢。”
说完之后十几个人便都开怀大笑起来。
不远处的几百大乾国的学子,虽然心中愤怒,可是又无从反驳,看向大武国几人的眼神中透露着恨意,如果眼神能杀人,大武国的十几人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
秦平安把他们的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虽然心里也是不忿,但是又无可奈何,总不能过去把那些人打一顿吧,如果那样恐怕下一刻,里面那位嚣张的大武国三皇子,便会下令把自己就地格杀。
中和楼里,陈永和说道:“既然无人反对,那么这一局便由大武国胜。”
接着他又说道:“下面是最后一局,由大武国出上联。”
朱天照听了开口道:“林波,你就随便的出上那么一对,不用太难,也让大乾国的人说说话,毕竟我们是客人,怎么也要尊重下他们。”
林波听完,起身抱拳道:“是,三皇子殿下,学生便随意一些了。”
接着他看向大乾国的学子道:“我这上联很简单,你们听好了:荷花茎藕蓬莲苔。”
话音落下,起初众人还没领会其中意思,便有大乾国的一位学子冷笑道:“哼,你这是什么上联,语句。。。”
话还没说完,他便反应了过来,不由的闭上了嘴巴。
林波看着话说道一半的那人道:“怎么不说了?”
看道那人涨红的脸,林波讥讽道:“我这上联不光是三种池塘里的植物,而且还都是草字头的字,你连题目都不懂,何敢开口?哼,无知之人。”
朱天照听完,也明白了其中意思,对林波说道:“无妨,他们的文采有限,理解一下就好了。”()
随即他看向怀淑说道:“怀淑公主,听闻你是大乾国京城的第一才女,不知你可有对?”
怀淑冷冷的说道:“京城第一才女不敢当,这一对虽然不凡,但是也并非无对。”
一旁的李从厚知道,这是朱天照故意在为难怀淑,这一对虽然有对,但是一时半会之间很难能对出工整的下联。
随即便开口道:“天照皇子,此言差矣,怀淑公主才气过人,不输男儿,三国之中都有耳闻。让怀淑公主去对这一对,不说以大欺小,这三国诗会的规则也是不允许的。”
二皇子等人听完,不由感激的看了李从厚一眼。
而怀淑公主则依然是风轻云淡的表情,仿佛她已经胸有成竹,如果朱天照非要继续为难,她会有应对之策一般。
秦平安听了里面的对话,心里也是把朱天照的全家问候了一遍,怀淑公主如此人间绝色,那个什么混账三皇子,竟然还要刁难,太可恨了。
然后在时间逐渐的流逝中,始终没有人上前作对。
秦平安心里逐渐的开始有些烦躁,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无人出来作对呢?如果大乾国的学子没有下联,还能理解的话,那么大燕国的学子为何也没有人出来作对?
而广场上的大乾,大燕两国的学子,也是着急万分。
大武国的十几人脸上带着笑容,不时的交头接耳,看向大乾国学子的眼神透露着高傲,不屑。
一人开口说道:“这林波兄,本身便擅长作对,这只是随便出了一副上联,就搞得大燕,大乾无人敢对,哈哈,他们真不如直接认输,也省的继续丢人现眼了。”
大燕国的人本就心性淡然,不屑于口舌之争,而大乾国的学子们便有人忍不住道:“我大乾的诸位学长,本就不善于作对,后面的诗词,文章才是我们的强项。”
大武国的学子听完说道:“哈哈,马上我们就赢下作对这一局,你们哪怕真的在诗词,文章上比较擅长,难道你们比的过大燕国的人吗?何况,你又怎知我大武国不擅长诗词文章呢。”
顿时,那位大乾国的学子便又无言以对,只能祈祷,接下来大乾国能胜上一局。
顷刻间,一炷香已经烧完,林波的上联始终无人对出下联,这让很多人都不由的疑惑,按理说大燕国的学子,都是学富五车之人,吟诗作对,经意文章对他们来说并不会有什么难度。
可是大燕国的六位学子,就是无人出来作对,这也让广场上的大燕国众人疑惑不解。
中和楼里,陈永和看无人出来作对,便起身说道:“既然无人能对出此对,这一局便是大武国胜出。”
接着他又说到:“作对的比试,三局已过,大武国三局两胜,因此,这第一题,由大武国胜。”
朱天照听完大笑道:“看来本宫还是高估了大燕国的实力啊,哈哈。”
其实朱天照作为大武国的皇子,哪怕平时再怎么嚣张纨绔,但是他绝对不是傻子,在别人的国家,如此猖狂,如果把别人激怒了,自己万一出不了大乾国,大武国最多也只能逼迫大乾做出一些利益的割让,虽然大乾国不太敢对他如何。
他一次又一次的出言嘲讽,就是想要试探出,大武国国主说的,大乾国可能会借助这次诗会,有什么动作的蛛丝马迹。
但是他失望了,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的讥讽,大乾国二皇子和长公主始终都面色平静,这让朱天照更加坚定了,大武国国主说的话,大乾国一定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