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逆境,不谈情怀;人在低谷,不谈格局。做人的底气源于实力,仅善良何用,你要足够强大,足够优秀。
历经九死一生的裤子云,在两位圣尊舟弃横和天霸以生命为代价的成全下,如今的他,在道、术、法、器四大方面,都展示出惊人之举。
然而,他还得调养身体,还得努力提高修为,还得继续与母夜叉一道传授大家修为。
肥肥的死令他如坐针毡,她是为了延续他的生命才甘愿与之结丹,这还连累了师傅朱泰山。
现在,裤子云要做的事情就是振作精神,在修仙的同时要帮助豆娘和仙子妹妹们一起刻苦修炼。
歌舞本无意,莲池存心经。菩提本无影,心至佛引人。
如今的峨嵋山,在军师的直接带领下,军容军纪焕然一新,当然,美人鱼和舟弃横功不可没。
大家团结一心,拧成一股绳,誓死报仇雪恨,为朗朗乾坤讨个公道。
另一边。
东方也败也在全国云游,遍访天下高人,只是手段残忍而龌龊,用小金人偷偷吸收掉高人的修为与功力之后,便将其枯骨带回绝情谷,去祭祀鬼人。
武三思成为他的所谓徒弟,四大天王风、雨、雷、电成为他的傀儡。
他也拜佛,拜的却是自己的欲望——老子天下第一。
来俊臣一直想收他为义子,但被拒绝,骨子里他瞧不起这个尖嘴猴腮的小人。
来俊臣也拿他没辙,常以配享太庙为诱饵,想把这个盖世魔王收入囊中,然而,东方也败只看中天下第一,真正的第一,其它的都随风而逝。
这令来俊臣大为恼火,不过在没有彻底清算裤子云之前,他只得忍着。
…
时间一晃,三年便过去了。
豆娘在裤子云的悉心教导下,她的媚眼杀与忧伤功渐入化境。其自研的残阳拳在“上四境”的帮助下,也进步神速,能化腐朽为神奇。
这不,每当夕阳落下枝头,峨嵋山金顶都有一团快如闪电的白影,饱蘸如血残阳,在天地间风驰电掣地来回狂奔,令成群结队的蝙蝠形成墨色草书,野蛮肉麻地翻滚着、荡涤着,气浪卷起千堆雪。
花夕因失去心爱之人紫衣大侠,不得不化悲痛为力量,也完成修仙中的“上四境”。
花阳、花落、花下、花枝,四位仙子已过关“中四境”。
据说还在京城长安的幺妹花头,也在自学“下四境”,虽受到修炼的条件限制,但她的叶雨术应在所有姐姐们之上,能形成叶龙和时空穿梭的虫洞。
她怎么有如此能力?
原来,京城的武三思预料李贤极有可能替代李弘而当上太子,便主动向李贤的相好花头套近乎、打酱糊,不失时机地大献殷勤。
一天,居然武三思居然把小金人亲手交给花头玩,并眉飞色舞地大肆吹嘘起此法器的厉害。
聪慧的花头自然不会放过此宝贝,便借玩一日。
也许是天意,熟睡的她竟然无意间她触发了小金人复制修为的机关,如此,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便获得强大的灵力,甚至获得若干不知名的元神,乃至修为。
这一切都在午夜悄悄发生,一缕缕蓝色白气在她的熟睡中遁于脑门。
遗憾的是,花头毕竟没有修仙的基础,要不然,她会在无意间便掌握“下四境“”“中四境”,甚至“上四境“。
当她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在发光,那个置于枕边的小金人已变得滚烫,险些着火,烧了裤褥。
那时的她顿觉血液贲张,浑身有使不完的力。
这是怎么啦?
她并不()
知道自己已无意间获得小金人所吸收的天下修为。
翌日,武三思便来催要小金人,花头只得归还。此后,她再也不能从武三思那儿拿到小金人了。
后来,当她从李贤口中得知小金人的非凡法力时,真是后悔不已,后悔自己不该将之还给武三思,而应该立马利用叶雨术飞回峨嵋,将此法器献给裤子云。
李贤还告诉她,母后(武则天)叫袁天罡用万年心经石打造小金人,只为重塑江山,天人归一。
“你何不早说?”花头问。
“我以为那是神话嘛,”李贤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母后还说,之所有放任裤子云而不管,就是想等他修为达到化境后,利用小金人再吸他的修为不迟,包括天下所有高人的修为,到时,论文治武功,天下唯有仰望她了。”
“你的母亲真阴险。”
“唉,帝王家嘛,”李贤略为停顿,“父皇身体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了,为小金人一事,他与母后大吵了一架,自此就咳嗽至今,父皇对大哥(李弘)很不放心,想必要废掉太子之位。”
花头一惊,深思了一会儿,问:“废太子?这可是个好机会。”
李贤也一惊:“啊,你怎么能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呢?你可是个写诗之人啦,你的仙气飘飘呢?”
花头落泪了,一言不发。
她回想起这些年来,姐姐们所遭受到的种种磨难,其源头皆因大家跟权力不粘边所致。好在自从自己呆在京城后,这才让老爹和姐姐们过上相对平静的生活,方亦曲与贺天问才没敢继续为难他们,就连大权在握的来到俊臣,也不敢继续公开叫板,这就是粘点权力的好处。
在这三年里,花头利用叶雨术,悄悄回过几个次峨嵋山,但都没让大家发现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大家对她心有所系,让大家对她依然保持着某种美好幻觉,来支配精神。
当她远远地看到裤子云传授姐姐们修仙时,暗自垂泪。
“我是不是心太硬了?真的有必要要躲着大家吗?唉,只怪我一事无成,只在民间换来个皇妃的假名分?”
花头总在这么对自己说。
长安起风了,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
李贤见花头还在沉思,好奇地问:“哦,是不是我一旦当了太子,你才会答应跟我结婚?”
花头仍没吱声。
李贤接着微笑道:“如果真是这样,只要能得到你,那好吧,我答应你,不过大哥李弘并没做错什么,母后很喜欢他呢。
太子事关国家法器,是固国之根本,秦始皇就是迟迟不立太子,这才导致江山仅仅管了十五年。
父皇即便想废掉李弘的太子之位,但母后也会断然拒绝的。
再者,我也挺爱大哥,他一直对我情同手足呢,我定不会有百分之想。”
花头整理了精神,嘴角带笑:“呵,你太天真了,你虽深爱你这个大哥,可他却压根不爱你。”
“不会吧?”
“人心隔离肚皮,怎么不会?”
“大哥非常爱我的,咱们换个话题吧。”
“我,我,我不好意思说他。”
花头故意露出一脸羞红。
“你能举个例子吗,嘿嘿。”
这时,花头泪水盈盈,低头,半晌,弱弱地说:“他几次趁你不在,欲***我,跟你的父皇一个德行。”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
“我这就去问他。”
“你,你你,你这是想把我架在火上烤吗?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又能怎样,弄不好我就会被赐死呢。”
李贤按捺住潦草的脚步,心想,()
也是。但,还是狐疑。
花头边擦拭眼泪边说:“他没有得逞,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你。”
李贤一听,心头立马甜蜜起来:“是吗,你不是常说,你的心里还住着一个云哥哥吗?如果真只有我一个,那么今天我们就把那事办了吧。”
那事,呵呵,那么点破事。
花头只得羞羞地点头。
那夜,长安城上空月未满,在云中时隐时现。
花头破了身子,嘤嘤嗡嗡地抽泣。
李贤心满意足,穿戴好衣服:“妹妹,我什么都听你的,包括咔嚓。”
说罢,他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别莽撞,慢慢来。”
“我倒可以慢慢来,但我却想天天快快地跑到你这边来。”
“时机还不成熟,做任何事都叫艺术,要不留痕迹。”
“好,呵呵,我的诗人,我也是你的艺术品了,明晚我还能来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