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贲说:“你说这话也不怕挨打……哎,我还是觉得教坊司的爱情最简单最纯粹了。”
“大哥,你说得对!”
“我们多久没去南市楼了?”
“走,让我们一起去轰炸南市楼!”张贲笑嘻嘻地掏出一瓶小药丸。
“顶尖刺客,无须药物加持。”林鳞游推开张贲的手。
……
“哟!两位大人,多久没来了呀!”孙姑姑挥舞着帕子迎上前来,“姑娘们可都想煞你们了!”
张贲笑道:“哦,那孙姑姑你想不想我们?”
孙姑姑笑着在张贲胸口轻锤一下:“哎呦张大人,我当然想你啦!只怕大人不想我,不然何以这么久都不来坐一坐。”
“这不来做了么?”张贲笑嘻嘻道。
“我这就给两位大人安排姑娘们。”孙姑姑迈着三寸金莲率先小跑上楼,“莲莲、瓶儿、春梅……出来见客啦!”
林鳞游张贲两人慢慢跟在后面。
“大哥真是品味非凡,连老鸨儿都想得到,我对大哥的钦敬,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林鳞游说。
张贲看着孙姑姑的背影:“还不错的,半老徐娘,正有风韵。”
两人并未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
“总旗大人,这么久了,奴家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余妙兰一双勾人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林鳞游。
林鳞游倒似有了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也没多久,不就十来天嘛?”
余妙兰也不言语,默默为林鳞游宽衣解带。
“这几日,南市楼都还好吧?”林鳞游舒服地坐在蒸汽氤氲的浴桶内。
浴桶里水面上还漂满了月季花瓣。
“大人指的是什么?生意么?”余妙兰将腰间丝带轻轻一拉,身上的轻绸纱衣滑落,香肩半露。
“没人来闹事吧?”
“教坊司,有衙署,有司官,什么人敢来闹事呢?”
林鳞游默默一笑,点点头。
……
“小娘子,我来了!”身无寸丝的张贲yin笑着,张开双爪扑向卧榻上的姑娘。
姑娘一脸娇羞,配合着将被子笼在身上,左躲右闪。
就在张贲使出“百发百中抓那啥龙抓手”将姑娘抓个正着的时候,姑娘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张贲也是大惊回头,正迎上一柄剑寒光四射的剑尖。
剑握在一个蒙面人的手中。
“无耻yin贼,看剑!”蒙面人嘶哑着声音,挺剑刺来。
张贲避开一剑,慌忙逃窜,边跑边喊:“我可是锦衣卫!杀了我,可是凌迟的大罪!”
“杀的就是锦衣卫!”蒙面人嘶哑的声音仿佛生锈的刀在未沾水的粗糙磨刀石上来回划过,着实让人听着难受。
张贲逃至门口,正要伸手拉门,一剑匹练般砍来,吓得他一缩手,扭头又往回跑。
蒙面人在身后紧追不舍,房间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张贲骑着一条黑龙,绕着桌,躲开了一剑又一剑,与其说他武功高,倒不如说蒙面人的武功太差,剑剑都砍了个空。
绕了数回桌子,张贲找准时机,取下挂在壁上的绣春刀,抽刀回身反击。
蒙面人却似武功突然长进了一般,进攻凌厉,招招致命,几个回合之后,张贲手中绣春刀被打落,接着长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英雄,是谁叫你来杀我的?便是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张贲绝望地看着蒙面人。()
蒙面人盯着张贲,半顷,忽然收剑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也不嘶哑了,却是无比的熟悉:“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哈哈哈——大哥……”
张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猛然扑上去一把扯下蒙面人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林鳞游,你个狗东西!跟我开这种玩笑!”
“哈哈哈……这不给你额外增加点刺激么?”林鳞游依然笑个不停,“我一想到……两颗皮蛋……左摇右摆……哈哈哈——”
“嘛的!笑个屁笑,给老子滚出去!”张贲一脚狠狠踹在林鳞游屁股上,“蛋都给你踹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