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批判着……某人的不在状态。崔少愆又一次的,觉得古人们,都有些过于的男女有别了。
所以在对方的眼中,对她身为女子的身份,如此的在意与介怀吗?
紧紧的将手中的那张纸条,揉巴了又卷巴。她那溢于言表的愤怒之情,倒是很好的传达了出来。
“只是有些不习惯。抱歉。”
终于恢复了冷漠神色的清临渊,很是正色的,看向了他对面的那个……“青年人”。
“道歉的话,姑且就不必说了。还是以……切入正题为主吧。”
缓和下来了脸色,崔少愆很是宽容的,朝着对方摆了摆手,并示意着其继续。
“我说的抱歉,是指第一次在太原旧城中,将你……丢下汾河水的那一次。”
知晓对方会错了意后。清临渊又一次的纠()
正道。
“你说那一次啊!我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姑且原谅你了!更何况咱们当时,萍水相逢的,你能救我一命,我也算是……知恩图报了吧!
咦?!等一下!不对啊。当初你为甚要救我?!莫不是因着外祖的缘由?!你可是……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与清临渊的见面,打从一开始——便是被设计好的后,崔少愆又一次的,有些不淡定了起来。
“我曾与你外祖立过口头协议,救你于危难之中三回。如今,便只剩下……一回了。”
终于肯舍得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对方的某人。这一次,倒终是解释了一嘴。
“展开来说说?!”
“无可奉告!”
“切!那咱们之间,还谈什么合作啊?!”
立马便,有些恼羞成怒起来的崔少愆。当真有些被气到了。
感觉他的父翁,亦是这般态度的她,甚至于……连带着将此,也迁怒于对方了。
“可以同你详细的讲。讲有关于我们之前,折到地下的,那一次前因后果。”
顾左右而言他的清临渊,愣是将二人之前,未曾说完的话——给硬接了回来。
“也不是不可!你且……说说吧!”
站起身来又坐了下的崔少愆,丝毫不尴尬她如此的行径,会不会丢脸。
只是想着从对方口中,能多套一点是一点的她,压根儿也就没有察觉到,对方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