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马天波,马天涛。”
“请满江红赐教!”
马家兄弟话音一落,场上再次风起云涌。
冀州双锏从左右攻来,岳阳再次如同对战霸王枪一般,率先防守,静候佳机。
……
“按照岳阳这么打,怕是要打()
到明天。”杨林看着岳阳,好像也知道这位“满江红”想干什么了,他想要一夫当关。
祁连卫青不由抱怨:“我真服了,就不该让他上场。换我上,现在早就把江城子和临江仙打出来了。”
他自从升官之后一直在巡视边境,一杆乌金马槊都要在手里放到生锈。
好不容易能从边关回来一趟,结果岳阳这货拖拖拉拉。
看得他心痒难耐。
“你急什么,喝茶。咱们要打的是另外几个,和他不在一个档次。”
杨林递过一杯热茶,示意祁连卫青别急。
“我就急。”
祁连卫青接过热茶一饮而尽,似乎感觉不到茶水滚烫一般。
和这位将军一样急的人此时也到场了。
“怜生表哥,那个姬夏来了吗?”
高沁这两日打听诸多消息,越听越是反感,那个剑庭的大剑子。明明不喜欢人家,但是又赠诗,写的还是这种动人心弦的句子。
真真是当上***又立牌坊。
两个字:恶心。
那个谢筝估摸着也是有什么毛病,都这样了还贴上去。听说罢琴学箫也是为他。
这位洛邑公主怒其不争,忍不住骂上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祁连卫青,杨林,玉怜生。”
“参见公主。”
三人看到来人立马躬身参拜。
“平身。”
少女今日身着明黄宫装,头戴流苏金冠。眉间一点朱砂,加上心情欠佳,俏脸微冷,煞是贵气无比。
高沁面若三春桃李,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似朱砂不点而红。
加上她久居人上,举手投足之间一股上位气息扑面而来。
端是一副——
常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禀公主,至今仍未见到那柄雾里雪。如今场上是象州岳阳对阵邯郸双马。”
玉怜生朝着这位洛邑公主禀报场上详情。
高沁又是黛眉一皱,她就是想来看玉怜生将那又当又立的允州姬夏打得跪地求饶。为同为女子的谢筝出口恶气的。
她面色有些不快,出言嘲讽道:“想来那坏胚子定是不敢来。”
“殿下,不至于的,那雾里雪应是路上耽搁,他不会不来。”
玉怜生只是笑笑,这少女脾气,果真是难猜。
只是听闻人家的故事反应都这么大。似乎感同身受一般。
还是依依最好,他做什么都万般顺从。
“殿下且先坐着,既然那位大剑子没来,待会我先将那小剑子打趴,为殿下出上一口恶气。”
祁连卫青抱拳行礼,眉宇之间全是自信。
“好,那本宫就静候祁连将军佳音。”
高沁想着大的没来,先打小的也行。
这位洛邑公主说完坐在玉怜生那把椅子上,看着远处正在交战的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