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黄巾军接管了广平县。
并在城内搜出了大量的火油,而这些火油都是猛火油,也就是石油。
广平县境内居然还有油田,而且还被沮授拿来纵火,倒是出乎了秦末的预料。
他本以为就是一些动物或是植物的油脂,哪曾想竟然是石油的原油,这种东西一旦点燃根本就无法扑灭。
“这个沮授还真是好胆色,还敢把石油运回来城内,就不怕玩火***吗?”
此时张宁走了过来,看着有些发怵的秦末赶紧问道:“夫君,你说的这个石油究竟是何物?”
“就是那种遇火即燃,无法用水扑灭的液态烃类混合物,是一种粘稠的、深褐色的液体,主要成分是各种烷烃、环烷烃、芳香烃的混合物,不知道这个沮授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这种原油的。”
秦末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张宁听得一头雾水,一双美目眨啊眨的看着秦末,压根就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秦末被张宁这样的眼神盯的浑身发毛,赶紧转移视线,说道:“好啦,宁儿,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哦,哦。”张宁赶忙应声。
——
洛阳,一处普通的宅院内。
巨鹿太守司马直,早已星夜赶回了洛阳,并且跟随着他回到洛阳的还有各种骂名。
他曾面见过汉灵帝刘宏诉说过巨鹿的事情。
时至今日,他却依旧躲在了自己的府内。
因为,最近的负面消息全是有关他的。
到处都在传扬他代表汉室滥杀百姓。
他本是司隶河内郡人,亦是出了名的清廉好名声,在洛阳之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被秦末安排的宣传队如此泼脏水,却也无力对百姓做出任何辩解。
现在却沦落至如斯境地。
这件事情在整个洛阳城无限放大,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而且他还听到了许多百姓对他的辱骂,这令司马直气愤不已。
他确实是斩杀过百姓,也只是那些煽风点火的百姓,更是一时气昏了头。
司马直一肚子的闷气无处发泄,只能坐在书房内发呆,不停的喝酒。
此时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老爷,宫里面来人了,宣您进宫面圣!”
“稍待!”
说完,司马直苦笑一声,便坐在书桌旁开始书写些什么东西。
皇宫内。
刘宏得知张角已经开始造反,并且率大军一路南下,并且攻占了冀州各大郡县,直指洛阳,便坐不住着急了。
“王爱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刘宏一脸凝重的看着因解除党锢,而被召回的王芬问道。
“陛下,臣不敢欺瞒,臣刚才所言句句属实,这个司马直虽为官清廉却是个庸者,实为可恨,还请陛下速速将其斩杀以平民愤!”王芬跪在地上,一脸严肃的说道。
王芬虽被宦官迫害,但仍在为汉室考虑。
“朕知道了。”刘宏一脸凝重的挥了挥手。
“速传何进、皇甫嵩、卢植、朱儁、觐见!”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