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末紧锣密鼓制作炸弹的时候,
檀石槐也收到了送来的战书。
当然这些人都看不懂战书,走个形式而已,
主要还是靠眼前这个懂鲜卑语言的黄巾使者口述给他们听。
“哼,你们黄巾还真是嚣张啊!竟然敢来我军营中下战书,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一名鲜卑将领看着黄巾使者询问道。
檀木槐也是看着眼前这个黄巾使者,
眼中闪烁着寒芒。
“话已至此,有胆量明日城外决一死战,没胆就趁早滚回草原!”
黄巾军使者则是一脸傲气的看着檀木槐,眼神中充满了鄙视与嘲讽之色。
当然,这名黄巾使者懂一些草原上的规矩,如果好好和他们说话,反而弱了黄巾颜面。
也起不到任何激怒的作用。
檀木槐听了黄巾军使者的话,心中怒火燃烧,但是却强行忍住了。
黄巾使者见檀木槐不说话,
便又继续嘲讽道:“怎么?莫非檀石槐单于是怕了我们黄巾军?哈哈!”
檀木槐听了这话更加生气了,
不过他还是冷静了下来。
心里却在暗想,秦末既然敢约他决战,肯定有所阴谋诡计,这些中原人最擅长的就是玩花招,必须得谨慎才行。
“竟敢如此跟单于大人说话,找死!”
营帐内一名鲜卑将领看不过去了,拔出腰间弯刀就要砍死前来送战书的黄巾使者。
“来啊!我既然敢来送战书,就没打算活着离开!尔等皆不过乃一群不知礼仪的外贼,我耿雍岂会怕了尔等!”
前来送战书的耿雍,则是丝毫不畏惧的看向了那鲜卑将领。
檀石槐看着这个年轻的黄巾使者,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惊讶之色,看起来只是个不起眼的黄巾使者,但也是一个悍不畏死的勇士。
“退下!”
檀石槐呵斥一声。
鲜卑将领不甘的收回手中弯刀,退了回去。
“我檀石槐最敬佩的就是勇士,看你如此精通我族语言,想必和我鲜卑有过渊源,加入我族,本单于会给你财富、权力、地位、亦或者美人?”
檀石槐边说,边观察耿雍的表情。
耿雍说他们鲜卑不懂礼仪,他并未反驳;
当然,檀石槐想在中原当皇帝自然离不开一些人的支持,早年与汉庭通市,他也接触过中原文化,用汉人谋议,定律法,锻冶兵器等等,对于中原的一切他可是一直都很向往。
檀石槐对着眼前这个年轻的黄巾使者抛出了橄榄枝,因为现在他需要一个黄巾的内女干。
见此人对他们的鲜卑语言如此精通,也是生起另样的心思,他在汉庭都有自己的内女干,唯独黄巾里面没有,毕竟黄巾起义也才一年还未到,没有时间给他布局收买。
听到檀石槐的话,耿雍眼神闪过一丝不屑。
“我耿雍虽为一介黄巾小卒,但妄想利用这些让我加入你们,耿某宁可一死!”
耿雍眼睛中充满了坚定的目光。
他本是幽州涿郡人士,半个月前,见到秦末领着黄巾北上救援,于是毅然选择加入黄巾。
他本姓耿,而幽州人的方言将耿说成简,而他后来也改姓为简,是为简雍。
他对秦末自报家门说的是耿雍,不过秦末可不认识什么耿雍,也没有多加在意,于是就让他在帐下担任一名管理粮草的刀笔文吏。
也就是粮秣官的副官。
耿雍擅于辩论、议事,性情简单直接、不拘小节,从不屈就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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