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儒雅的言清禾见状顿时顾不得许多,连忙一把抱住刘运。
“哎哎哎!可使不得啊!刘兄你冷静!”
凌晨眯着眼睛微微仰身,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
“嗨呀!?你个小崽子!?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给我解释清楚!”刘运顿时气的瞪眼,拼命挣扎想要挣脱言清禾的束缚。
闻言凌晨一愣。
呃……这口音?
合着这刘老头还是东北的?
“刘兄!你冷静啊!这成何体统?有辱斯文呐!!”言清禾大声喊道。
“去他娘的斯文!今天老夫跟这小混蛋必须死一个!”刘运怒不可遏,拼命挣扎。
“我说……您老人家差不多可以了,演戏就不累嘛?”凌晨一脸无奈的说道。
没错,凌晨早就看出来刘运这小老头是在演戏了,因为演的实在是太假了。
虽然他看不出刘运的实力,但是刘运若是真的想要打他,怎么可能不动用内力挣脱言清禾的束缚?
这无非就是两个可能,一个是刘运压根没想打他就是装装样子,有人拦着就直接就台阶下来。
另一个就是想通过演戏来拉近跟他的关系,免得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太过紧张。
“啧……没意思,老夫在京城的时候可没人敢这么跟老夫说话。”刘运身体一震,直接挣开言清禾的束缚,施施然的坐了下来,端起酒杯。
“唉……这又来了……”言清禾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您就直说吧,找贫僧来是有何吩咐,如果能办贫僧肯定不会拒绝。”凌晨无奈道。
“造反可不行啊。”凌晨忽然又补了一句。
“噗!!!”刘运一口酒没咽下去,直接喷了出来。
刘运手不断颤抖的指着凌晨,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一旁言清禾更是把修饰的十分整齐的胡须都扒下来几根,被凌晨的话震惊的眼睛瞪的滴溜圆。
“放肆!”刘运怒喝一声,震得整座酒楼都在颤抖。
汹涌的音浪吹的凌晨面皮掀起一阵阵波澜,让凌晨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凌晨顿时有点后悔,自己这个破嘴啊,明明猜到了人家的身份,还口无遮拦的,这不是找死呢吗?
自己真是在山上呆傻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刘运一声吼完,饭桌周围瞬间出现了很多面无表情的人,眼睛死死盯着凌晨。似乎只要刘运一个眼神,这群人就会扑上来将凌晨撕成碎片。
刘运急促的喘息几下,看了一眼周围,脸色更难看了。
“滚下去!本王让你们来了吗?”刘运呵斥道。
周围的人闻言,脸色惶恐的弯腰行礼,随后消失在原地。
听到那句“本王”,凌晨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哦吼~
这下玩大喽……
“好小子,看不出来啊,你人不大,胆子可是不小,说吧,给你一个留遗言的机会,免得传出去说本王不近人情。”刘运看着凌晨不住的冷笑。
“那个……小僧能说自己是嘴瓢了吗?”凌晨讪笑道。
“呵!真是天大的笑话!言清禾,这小子说他嘴瓢了,你信吗?”刘运看向言清禾问道。
言清禾听到话题被丢到自己这边,顿时手一抖,默默给了凌晨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后,缓缓摇了摇头。
其实在朝中见的各种妖魔鬼怪多了以后,言清禾是能看出凌晨这话真的是无心之失的,也就是所谓的说话没经大脑。
可是他要是敢点头,今天他这条老命也得交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