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细说情敌。”凌晨眼睛发亮的看着林清秋。
“……”
林清秋僵在原地。
她被凌晨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的不知所措,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愤怒情绪都不连贯了。
“说说嘛,万一小僧可以给你支支招呢?对不对?”凌晨一副十分好心的样子劝说道。
“我说你……”林清秋硬生生将后半句咽了回去,随即转身就走。
“欸!?别走啊!”凌晨一愣连忙道。
这说话怎么能说一半呢,多折磨人啊!
可惜,林清秋是不会管这么多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难受的凌晨长吁短叹。
凌晨又躺了一会,只觉得越躺越难受,于是挣扎着坐起身,还没完全愈合的肋骨经过这么一折腾,顿时传来一阵剧痛。
“嘶……”凌晨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特娘的,我这是被打断了几根啊?”
正嘀咕着,车帘被掀开,一道身影带着一股浓重的药味走了进来。
“三葬师傅,您醒了,这是洛老让奴婢给您送的药。”姜休端着一碗药汤笑呵呵的说道。
“咦?姜公公?你没事啊?”凌晨一愣,他还以为姜休已经死了呢?
“呵呵呵,托您的洪福,侥幸捡回一条小命。”姜休听到凌晨叫他姜公公,笑的更开心了。
毕竟公公这个称呼可不是一般的阉人能够拥有的,虽然他是要接替干爹的,但是只要一天没接替,那他还是那个小休子。
这么久以来,只有凌晨一见面就叫他公公,这如何能不让姜休开心?
“哦?详细说说?贫僧这也是无聊的紧啊。”凌晨有些好奇。
“欸,成,既然三葬师傅您愿意听,那奴婢便说说。”姜休点了点头。
说罢,姜休将外衣、内衣解开,露出里面被缠的的跟木乃伊一样的胸膛。
“您看,奴婢被那贼人直接一剑穿心,可惜他没想到,奴婢天生心脏就长歪了一点,他那一剑并没有对奴婢产生多大伤害。”姜休解释道。
“姜公公你还真是好人有好报啊,若是那杀手选择割喉,那就完了啊。”凌晨感慨道。
但是听到这话的姜休却是一愣。好人有好报?
姜休下意识的回忆着自已以前所做的一切,遭遇的一切,自已连人都不算,居然成了个好人?
不知怎么的,姜休忽然觉得好讽刺。
“姜公公,你怎么了?”凌晨有些诧异,这好好的怎么愣神了呢?
“啊,没事没事,奴婢没事,您喝药。”姜休回过神,将汤药递给凌晨。
凌晨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一时间有些纠结。
这看起来就很苦啊。
“话说,洛老不是有丹药吗?为何用汤药?”凌晨询问道。
“啊,您有所不知,丹药这种东西是为了应急以及方便携带用的,药效远远不及精心熬制的汤药,您还是快喝吧。”姜休解释道。
听到姜休这么说,那凌晨哪里还有什么办法,只好心一横将满满一碗汤药灌进嘴里。
一口干掉汤药的凌晨脸色瞬间扭曲。
太尼玛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