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心情不好？”
南风瑾声音温和，眼神之中满是关切。
“还不是你们惯的。”
顾如玖脱口而出，然后立刻捂嘴，南风瑾没想到小玖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下子愣住了，但是瞬间就想明白了她的意思，笑了起来。
那双水灵灵的美眸里有几分懊恼。
“我懂，但是这才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南风瑾的声音十分温柔，像是清风拂面。
他回忆几年前认识的小玖玖，那个感受的孩子倔强却十分的认真，有什么事都习惯自己去扛着，到现在竟然也忍不住撒娇，他的心情更多的是高兴。
这样才像是一个女孩子啊。
“我也说不上这种感觉，担心又有点难受，看着老爹饱受折磨，却觉得自己没办法马上改变现实。”
顾如玖不是太纠结矫情的人，虽然刚刚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她找南风瑾本来就是想商量商量并且倾诉的。
“关心则乱这句话说的果然是很有道理，也许这句话有点苍白，但是小玖玖这句话我觉得还是要说的，无论如何你已经尽力了。”
南风瑾紧紧的握住顾如玖的手，眼神温和却坚定，神奇的抚慰了顾如玖有些心酸的心情。
“我也知道，但是总觉得做的还不够，还想做的更多。”
南风瑾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徒劳的，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情。
“要不要去雪月境的藏书阁看看？那里有我收藏的书籍，很多我也未仔细看过，还有一些远古遗迹中的典籍，也许会找到关于你需要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