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只要有骨气,他找十个女人哀家都不说他。”
卢淑惠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这次,沈玉泽的表现,实在有点出乎预料,比起以前要更加放荡不羁。
杜嬷嬷接着禀报道:“誉王大婚事宜,眼下准备的差不多,只需择寻吉日即可。”
“找个高人算算八字,礼法上的事,还是不能少。”卢淑惠说。
“太后娘娘,听说近些日子天师府的天师下山云游,好像已至镐京,要不老奴去找一找她?”
“好啊。”
卢淑惠双眸一亮。
天师府,大云第一玄门,现如今的宗门魁首。
让一代天师给沈玉泽算良辰吉日,听起来确实是有些夸张,但多少也能给他长点面子不是?
当娘的,心里自然都是想着儿子好。
与此同时,苏家府院中。
傻白毛揪着沈玉泽的衣角,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样。
“又怎么了?现在不是没事了吗?还怕呢?”
姜雅重重点头。
对于唐泓,这小丫头是发自内心的恐惧,生怕人家会折返回来。
沈玉泽拍了拍她的白毛。
刚刚收回衣服的苏静娴冷冷道:“别对她动手动脚的!”
“哦……”
沈玉泽悻悻收回手。
不得不说,这丫头细看长得是真不错,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了白毛萝莉呢?
苏静娴把洗干净的袍服递给了沈玉泽。
“今日你可以回去了。”
沈玉泽撇嘴道:“把我吃干抹净就赶我走,你这女人真有意思。”
“要不再留一夜?”苏静娴问道。
“算了,会死人的。”
沈玉泽想起昨夜这娘们勾人的模样,腹部不免又是一阵燥热。
真要留在这里,别谈修炼了,在床上根本下不来,身子骨迟早得垮她肚皮上。
沈玉泽悠哉悠哉地回了誉王府。
许承屁颠屁颠地凑上前来。“誉王殿下,请受小的一拜!”
沈玉泽神情古怪地问道:“你大上午的发什么颠?”
“小的可听说了,您在麓园巷子,逼得太师下跪,平日里连陛下都得对他礼让三分呢!”
沈玉泽轻咳了一声,说道:“咳咳……本王其实当时也挺慌的。”
毕竟,唐泓是实打实的武圣三重。
朝中武官第一人,但许久没在民间动过手,和那些大宗门的武者比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水平。
但是在十年前,他是名副其实的大云第一强者。
时间会不断推进时代的潮头。
一个武者,很难在长时间内稳居第一,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势头只会越来越猛。
如果说,一个宗门乃至于一个国家,都是同一个武者占据潮头,就说明走到了势衰的地步。
反之,后继者们涌现出来,这才是成长的生机。
许承对沈玉泽竖起了一根大拇指,却也劝诫道:“誉王,以后还是收敛点好,唐太师在朝中还是很具有分量的。”
“而且,万一要是他动起手来,吃亏的还是您。”
“一巴掌能把誉王府都给拍成废墟呢!”
这话丝毫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