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谁定的这些繁琐杂乱又无用的习俗和礼节,这哪是礼节,分明就是纯粹变着法的各种折腾人。
就在钟梨各种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楚缺的声音传来,“钟姑娘,刚才……多谢了。”
说这话的时候,楚缺明显已有些气喘。
钟梨顿了顿,“你——身体还撑得住吗?”
上一世钟梨也参加过不少婚宴,也耳闻目见了几桩因为各种原因新郎无法背新娘的事情:
比如,有一家的女儿着实过于肥胖,新郎断不可能背得动她,但习俗又放在那儿,不背又不行。最后,不知谁想出了一个绝妙法子,先不换鞋,而是等新娘上轿后,再换鞋,这同样也是没带走娘家的土。
还有一家和他们此时的情况差不多,新郎也是因为体弱无法背新娘,于是就用了肩舆或小轿,几个人抬着新娘,新郎只需在旁象征性地搭把手就行。
现今这种情形,她也是可以用肩舆或小轿的。
“多谢钟姑娘关心,无碍!”.
听到楚缺这般说,钟梨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前些天她要能想到这些、早早和爷爷说好就好了。
虽很是吃力,楚缺还是强撑着把钟梨背上了花轿。
在放下钟梨的时候,楚缺明显腿软了一下,差点跌倒。
钟梨又是第一时间扶住了楚缺,不过这次手却没有立时松开。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