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是林凡跑到那个女人的房间把窦小宝的衣服给拿回来的。
“美女，对不起啊，昨天小宝喝多了。”
“林小姐，别这么说，我是自愿的。”
女孩看着林凡说道。
“只有窦先生跟我们在一起了我们才能回去。”
“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是报名参加的一个旅行团，被人直接送到这里来的。”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老师，这不是放假了吗，就想着跟团出来玩玩，没想到来了以后就回不去了。”
女孩说着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没想过逃跑吗？”
“不敢啊。跟我们一块儿过来的想逃跑，结果被硬生生地打断了腿。”
女孩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红姐跟我们说了，只要老老实实地听话，会放我们回去的。林小姐，求求你救救我。”
女孩说着给她跪了下来。
“红姐不是答应放你们回去了吗？”
林凡赶忙把她扶了起来。
“不可能的，昨天回去的那四个不知道被送到哪儿去了。”
女孩摇了摇头。
“我听人说以前红姐也是这么对新人这么说，但是转手就送到其他园区去了。”
“送其他园区做什么？”
“这就不好说了，漂亮的或许被其他园区的头头买走养在身边，不太漂亮的或者没被人看上的全部送到娱乐城，沦为有钱人的玩物。”
“那你这几个月在园区做什么？”
“打电话，邀请人来缅店游玩。”
“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我们都是有任务的，要是完不成的话就没有饭吃。”
“你这么漂亮也做这种事情吗？”
“是的，我这算好的，主要是身子没破。凡是身子破了的，直接被送出去了。”
“还有这种说法？”
“是的，我们这些人进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交手机进小黑屋检查身体。”
女孩看着她说道。
“凡是身子完好长相漂亮的会被红姐单独留下来，跟人学习话术。凡是长相不好、身子不完整的直接被送走，至于送哪儿去就不太清楚了。”
“像你这样的女孩多吗？”
“现在跟我在一起的大约有三十多个人。”
“都那么漂亮？”
“比我漂亮的多了，有几个是专门为将军准备的。那几个有红姐专门训练。”
“说这半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张晓玉。”
“张晓玉？小宝知道你叫这个名字吗？昨天他在你这儿待了多长时间？”
“不知道，他没问我。在这里得有半个多小时吧，具体时间我也搞不准。”
“你家里做什么的？我可以帮你联系家里。”
“我爸妈都是公司的职员，你要是能帮忙联系我爸妈也行。”
张晓玉说着把她父母的电话给了林凡。
“林小姐，只要我出去，我就是做牛做马都报答你的恩情。”
“小玉，我也不能保证把你救出去，不过我会尽量联系你父母。”
“我爸妈也没办法救我出去啊。”
张晓玉说着又无声地哭了起来。
“我只是跟小宝过来做客的，这两天你也看到了，但是你们情况都比较特殊，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你肯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