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摸呀,摸到呀,小妞的ditch里边,好似洪泽湖水波连天,还有一座小金山,哎哟哟,还有一座小金山。”
抛开事实不谈。
宁某人真觉得,他唱得真不错,要调子有调子,要意境有意境。
足以与大夏乐坛,专唱怪歌的半壁江山,一较高下了。
当然
唱歌都是其次的。
某人的咸猪手,随着歌词的推进,也在逐渐向上攀登。
“宁宴!”
“你给我唱得什么歌?!”
慕云舒猛地睁开双眸,睡衣下的c+气得上下起伏,撑起身子,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诧异道。
原本宁宴唱第一句的时候,慕大富婆还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劲。
甚至,还觉得唱得还不错,声音也很好听,都做好了闭眼享受的打算。
结果
这歌词是越听越不对劲!
直到后面越来越离谱,才猛地恍然大悟。
“民谣呀!”
“这不是你要求的嘛?”
宁宴眨眨眼,装得一脸无辜的模样,笑道。
说着,指尖一路上划。
这可不能怪他,毕竟慕大富婆只说了要民谣,又没具体要求是哪首。
他宁宴当然就只能自由发挥了。
你就说这是不是民谣吧?
“你管十八摸叫民谣?”
“可真有你的。”
慕云舒闻言,拍开宁宴的爪子,娇嗔道。
她算是发现了,自家这个死鬼男人,就是满肚子的坏水。
一旦让他抓住机会,肯定会变着法儿的整活。
慕大富婆也是生平第一次听说,居然有人管涩歌叫民谣
“大差不差的,反正都是一个调调。”
“我唱的还挺有节奏的。”
宁宴耸耸肩,笑道。
同时顺手点开了十八摸的原声版。
试图力证清白(火上浇油)。
其实四舍五入一下,也没什么大毛病。
“我真谢谢您嘞!”慕云舒白了一眼,咬牙道,“这回好了,被你来这么一出,我彻底睡不着了。”
说着,慕大富婆抄起身后的软枕头,砸向了宁宴。
真快气死了!
哪怕不用想,她也知道宁宴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没事,我睡得着就行了。”
“晚安?(?′0`?)?,玛卡巴卡!”
宁宴轻松接下扔过来的软枕头,直接垫在了自己的枕头上。
随后冲慕大富婆挥了挥手,没有任何停留,径直躺了下去。
虾仁又猪心。
慕云舒看着宁宴那一连串的动作,气不打一处来。
“不准!”
“你不准睡!”
“我睡不着了,你得负责。”
慕云舒抬腿,踹了一脚,娇嗔道。
说着,越想越气,直接扑向欺负她的家伙,扒拉起来。
既然她睡不着了,肯定也不能让宁宴睡。
而且还得让他负责到底。
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了。
“负责”
“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宁宴一转身,将慕云舒摁在了床上,嘴角微微上扬,坏笑道。
说着,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下巴。
众所周知,他宁宴从不干亏本的买卖。
只要慕大富婆开得起价,他就可以负()
责到底。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