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通崖指挥着蓝玉棍飞在女子头颅上空,欲再来一击。
终于,站在一旁的白凌敬上前走了一步,止住了白通崖的动作,对女子继续问道:“怎么样,这回愿意说了吧?”
女子勉强扭过头不去看来人,面对白凌敬的问话,尽管受了重伤,尽管接下来有可能继续受到伤害,她还是没有开口。
她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今天休想撬开她的嘴。
白凌敬的脸色更加阴沉。
负责辖制女子的侍卫见到大长老的脸色突然黑了下来,心里暗道不妙,心里咒骂这女子,叫大伙今日受了罪。
两边的侍卫一手按住女子的背部,一手拉住女子的胳膊,使力往下按。
“扑通”一声。
女子架不住巨力跪在地上。
不过她还是未曾张囗,只有眼睛死死盯着白通崖,仿若要把白通崖生吞活剥下()
去。
女子看的白通崖直发怵,他不由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白通崖也不是胆怯软弱之辈,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如今她是鱼肉,自己是刀俎,自己怎么会怕了她。
若不是父亲阻拦,方才这该死的***就要被自己打死。
虽然现在出不了手,白通崖还是在一旁咒怨责骂,瞥了一眼已经晕厥过去的女子,面对着自己的父亲,说:“父亲,这女子可是差点就将你的宝贝儿子杀了,你方为什么要阻止我?”
“何不将他立马杀了,以解我的心头之恨。”
“你这不成气的小子,知道些什么?”白凌敬突然然敲了敲白通崖脑门,让他摸不清楚头脑。
白凌敬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咬牙说道:“你动脑想一想,这女子今日行刺,计划之周密,准备之妥当,时机之成熟,连老夫也称叹不已,若不是老夫今日恰好寻你,你已经是刀下亡魂了。”
“恐怕族内有女干细。”
白通崖恍然大悟,对父亲更加崇拜。
白凌敬吩咐羁押女子两旁的侍卫,命令道:“这女子留着还有用,你们把她押下去,关进族内牢狱吧!”
侍卫们闻声而动,赶忙带女子出了大殿,往狱中去了。
狱中刑罚甚多,管你如何嘴硬,在刑罚一一到你身上之后,就算再坚韧的人也难受其痛。
老夫还不相信从你嘴里翘不出话来。
白凌敬眼底泛着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