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本就已经被打肿的邵金轮,在手电筒的光照刺激下,眼中顿时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连忙晃着脑袋从特维尔手中挣脱开来。
“这是大脑受到重创失忆了吗?”曾经是一名化学老师的特维尔心中猜测。
但很快,他就不再纠结这些东西,只是从上铺褥子里摸索半天后,掏出了一只被磨搓锃亮的银质小酒壶。
“来一口,好好睡一觉吧!”特维尔迟疑片刻后,还是有些恋恋不舍的把酒壶递给了邵金轮,只当是临死前的送别酒!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特维尔对这个来自东方古国,有些沉默寡言,但长相英俊的小朋友,还是有些好感的!
闻着酒壶里的烈酒气味,邵金轮摇摇头,他现在这具身体应该受到了极重的内伤,要是再来一口烈酒,估计就要把自己当场送走了!
见邵金轮拒绝,特维尔脸色一喜,轻轻抿了一口,砸吧回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把酒壶再次藏了起来。
“那就来点止痛药吧!”特维尔收起酒壶后,继续在自己的床垫下划拉了半天,翻出一小罐药片,倒出十几粒给邵金轮喂下。
听见是止痛药,邵金轮连忙就着嘴巴里的血水将其艰难咽下。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剧痛无比,头面部鼻青脸肿,就像是被当在脸上浇了一壶开水!
而且呼吸的时候,胸口还会传来一阵剧烈刺痛,似乎是断裂的肋骨伤及到了肺脏!
“这药片是我什么时候做的,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可等邵金轮把药片吃下,特维尔却是嘟囔一句!
邵金轮闻言心中一阵无语,也没什么力气再多说什么,只是半靠在枕头上苟延残喘。
片刻之后,邵金轮就感觉身上的剧痛开始迅速减轻,整个人也终于松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