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未曾!”可出乎杨可栋意料的是,田文贵却是摇摇头,“昨天我们派人去抓捕那名叫邵金轮的小捕快。”
“可是杀手已经确认死亡,而那小捕快今天却是好好的去点差了!”
杨可栋眉角一扬,“有意思,其他的全都被灭口了,唯独剩下这么一个小捕快,线索不就来了吗?”
“丁泰!”杨可栋转头对那手持狼牙棒,默默站在门口的汉子吩咐道,“去把那小捕快给我抓来,注意,要活的!”
可面对杨可栋的命令,丁泰却是扭头望向坐在院子里擦拭苗刀的白衣女子,等其点头之后,才一声不吭的动身出发。
杨可栋见状,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怒色,随即又被其压下,笑呵呵的走到那女子旁,“白缨,你这几个奴仆,调教的可真不错!”
“咔嚓!”丁白缨闻言,猛然收刀,发出一声清冷的声音,“他们不是奴仆,而是我的徒弟,是我的家人!”
“我只是按照师兄的吩咐保护你,这种事情下不为例!”丁白缨声音冰冷无情,显然对杨可栋让她徒弟出去办事有些不满。
“是是是!你放心,我时刻记挂着陆千户的好!等我进京,必然给他牵线搭桥,打点好关系,北镇抚使的缺,非他莫属!”杨可栋轻笑着点点头。
锦衣卫分南北镇抚司,已经算是锦衣卫的绝对高层,按道理双方是平级的。
可南镇抚使只管军匠,而北镇抚使则统领诏狱,权势上自然大了许多!
见对方面色温和了一些,杨可栋摇头叹息道,“白缨你对陆千户的真情,真是羡煞旁人!”
若是寻常女子,听到这种话估计就要羞涩难耐、捂脸跑路,可丁白缨却是面不改色,重新抽出长刀缓缓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