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任何时候都不忘警惕，哪怕相处的再好，也不会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里。
这样，自己也不必时时刻刻守护在暗处了。
暗自思索着，女人再一次扫向山洞，就看到清欢正一脸兴奋的从山洞中走出来。
“成了！”
清欢兴奋的道：“两滴精血，我又加了一些材料，炼制出了三枚丹……”三枚血色的丹被清欢托在手心，丹身圆融，表面有着神秘的纹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气味跟能量波动。
丹药有异香，能感受到能量波动……“丹”没有！
圆融自满，不泄不漏，完美内敛。
女人眼神透着询问。
清欢迫不及待的道：“这是我一次全新的尝试，凡有所“相”，皆是来自“体”的虚妄，而炼丹术是“用”……
何期自性，能生万法！万法也是“相”，也能被“用”……”
有一个词叫“锦衣夜行”，意思是享受着荣华富贵却没办法在人前显示。
这是一种无法避免的遗憾。
清欢也免不了这样的感受，特别是当他做出了连自己都兴奋的成果后，越发的渴望能跟人展示，交流。
不仅仅是炫耀，还是渴望着交流中能得到反馈，让自己更进一步。
所以他才用“阴丹”去钓药尘……西北大陆，清欢自傲的认为，炼丹术方面，只有药尘才有资格跟自己交流。
女人不是炼药师，更不是炼丹师，她只是安静的听着，发表不出其他的意见。
所以在炼丹方面，她是个很好的听众，却不是很好的交流同道。
清欢与其说是在说给她听，不如说是在总结自己这次炼丹的心得。
女人也不催促，哪怕听不懂，却还是默默地听着。
直到清欢最后一锤定音：“这三枚，我取名“神通丹”，顾名思义，服下去就能领悟一种神通……嗯，你可以理解为斗技，至少也是地阶的！”
女人眼神中透出震惊，服用一颗丹，就能获得一门斗技？
这种事听都没听说过……炼丹术还能这么用？
清欢自得道：“其实我更想说，这项神通可以比拟天阶斗技，不过我没有见过天阶斗技，只能保守一点了。
这项神通，能将自己的灵性在体外映照虚像，然后由斗气浇筑，将虚像巨像并凝实！
其威力，除了跟自己灵性的强度有关外，还与斗气的用量跟品质有关。
因此，这项神通可以随着自身实力的进步而不断增强！”
清欢乐呵呵的从三枚神通丹中取出一枚，递给女人，道：“见者有份，分你一枚。”
女人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丹，没有接，而是疑惑的看着清欢。
如果吃下去真的能获得一种堪比天阶斗技的神通，那这枚丹太贵重了！
“拿着吧，我很大方的。”
清欢直接塞到她手里，触感冰冷却柔而腻，道：“一个人服用一枚就够了，多了没用。
毕竟能将神通发挥到什么程度，除了斗气品质跟用量外，还取决于对自身灵性的认知。
灵性……嗯，你可以粗浅简单理解为灵魂，如果对灵魂了解深入，还可以理解为“神魂”，“元神”等等！
对了，这项神通，我给它起了个名，叫“法相”！”
清欢笑的颇为自豪，道：“当伱开发出自身灵性的种种妙用，甚至能反哺作用于身体后，“法相”，甚至可以慢慢进化为更高级的神通：“法天象地”！
快服下一颗，试试效果！”
女人看看清欢手中的两枚，在看看自己手中的一枚，有些无语。
总共只有三枚吧？清欢自己还没吃，想让她吃……这是在拿她试丹？
不过看清欢一脸期待的表情，女人还是抬手，一口吞下了神通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