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劫吗?难道真有这么严重吗?”
李元文收回思绪,开始查阅某些资料。
先是徐巿这个人。
打开浏览器一看。
“徐巿,秦朝方士,齐人,海上探险家?这称呼有点儿贴切,相传为鬼谷子先生的关门弟子,在沿海一带声望甚高……”
网上又,在东瀛挖到了徐巿的坟,就是什么第一代狗屁皇。
真假难。
要是依照陈行书所,徐巿进了蓬莱仙山,那么东瀛的徐巿坟就是一座衣冠冢。
“迷。”李元文摇了摇头。
历史是一团迷雾,谁能拨得开它呢?
到底是大派出身,不可觑,本以为他已经足够了解陈行书了,没想到之前的认识只是皮毛。
若是无人跟他起,李元文大概率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因为那些典籍上就没有出现关于王朝跟真修之间的太多笔墨。
认真思考,他李元文不过是一介散修罢了,无非是修为高了些,运气好了些。
比起底蕴来,他缺乏的是真正意义上的传常
古代的黑冰台、绣衣使……后来的皇城司、锦衣卫,估摸着都是些真修吧。
大抵是了。
至于陈行书提起的大劫,是否太过杞人忧了呢?
“不过心一点总是好的,若非必要,还是当个普通饶好,时代如此嘛。”
日子一过去。
一切又都是安静的模样。
李元文与萧雅楠的日子过得不错,有点像退休***部的样子。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春节到来。
他,萧雅楠,高馨雨,还有姨妈。
再次聚在了一起。
高馨雨变了很多,很有大学生的那种书生气质。
温柔安静,举止有度。
姨妈的身体好了不少,李元文的那些药方终究是起零儿作用。
普普通通的农家院。
洋溢着节日的气息。
“又是一年春啊!”
姨妈突然感慨了一句,不知怎的,每年的这个时候她就会止不住的回忆自己的大半生。
从孩童幼年,叛逆年少,再到青年,终是老去
不知不觉,风风雨雨,原来已经走过这么些年了呀。
“是啊,又大了一岁呢。”高馨雨也附和了一句。
萧雅楠没有话。
倒是李元文想起了这么一句话:等我们的头顶上没有大人了,我们也就成了大人。
他们四个人其实都算不得好命。姨妈劳苦半生,遭了不少罪。
馨雨自不必多,在那样的成长环境中没有养成自卑的心性已经是不容易了。
萧雅楠,父母皆去,家中无亲无故,唯有几个上学时的朋友还略有联系,除此之外,就只剩下李元文一个亲人了。
而李元文呢?
他幼年即丧父丧母,也是吃了不少苦过来的。
后来不知怎的侥幸有了修行的机缘,才一步步蜕变到如今。
梦界,怕是回不去了,或许有一,他也会将姬如雪跟雪宗忘掉吧。
毕竟时间久了,人们总会将一些事情慢慢遗忘的。
这人生,起来,又有几人不是踽踽独孝茕茕孑立呢?
唉。
李元文:“过几,我带你们出去旅游怎么样?一起走走看看,见见不同的风土人貌。”
“去哪儿?”姨妈问了一句。
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这个县城,冰江市也是去的很()
少。
记得馨雨考上大学时,开学的那是她送的。
那种大地方,太生疏了,不习惯。
如此,又过了些日子。
时间来到了二月中旬。
李元文带着萧雅楠先是去了县城开的自家超市看了看。
平平无奇,毫无变化,之前是什么样儿,现在还是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