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京数月,药早用完了,可你并未怀上身孕。
我娘就担心,说是不是我让你喝了避子汤或吃了别的避子药之类的。
她毕竟是女子,不好问我,也不好来问你,就让我爹来问我了。”
“那你是如何回答的?”温知虞问。
燕止危望着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的双眼透着些许委屈:“我告诉我爹,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然后,他抬脚就踹了我1脚。”
温知虞惊讶又好奇:“王爷为何要踹你?”
“我爹问我是不是从前玩得花,早早把自己给玩坏了。”燕止危磨牙:“你听听,这问的是人话么?
他可真是我亲爹,连自己的儿子都怀疑。
我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么?我从前是纨绔了些,可我清白着呢。”
温知虞轻笑:“王爷的怀疑,不无道理。世子从前的种种行为,的确容易惹来别人的怀疑和非议。”
燕止危目光灼灼:“你说的这个‘别人’,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唔……”温知虞思忖。
“好你个阿虞。”燕止危不等她回答,双手探入她衣襟里,隔着薄薄里衣去捏她腰间软肉:“我从懵懂年岁便心悦着你,而你却怀疑我不清白。
今夜,你完了……”
两人折腾了半夜。
次日,侍女进来打扫时,毛笔、宣纸和书卷落了1地,砚台也打翻了1个。
侍女全程瞪大眼睛,秉着呼吸,惊得下巴都快要垂到心口了。
以至于,温知虞用午膳时,侍女小心翼翼地看了她好几眼。
温知虞察觉有异样,喝粥的动作微顿,问那侍女:“可是有事?”
侍女瞬间脸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子,手脚无措地挠了挠脖颈,结巴道:“无……无事……”
那就是有事了。
脖颈?
温知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开始发烫,侧头:“阿危。”
燕止危咽下口中的食物:“怎么了?”
温知虞略微扬了扬下巴,将自己的颈侧转向燕止危,示意他看。
燕止危:“噗……”
他差点1口饭喷出来,双手扒着碗,笑得露出满口白牙。
温知虞:“……”
她猛地放下筷子,脸和耳朵都红透了:“我吃好了,先去梳妆。”
起身时,差点被裙角绊倒。
燕止危及时扶住她:“慢些,别磕着。”
温知虞被烫了1般胡乱拨开他的手:“嗯。”
她匆匆回了内室。
1扇屏风之隔,燕止危正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半散着如墨长发,胃口极佳地唤侍女给他布菜。
骨节分明的手指,被碧翠的瓷筷衬得越发修长白皙、灵活……
温知虞失神片刻,用力拍了拍滚烫的脸,将盛着胭脂水粉的小罐子放在窗台片刻,才用指尖挖了些许在脸上抹开。
冰凉的胭脂水粉,总算将她脸上的热意散去。
她才梳妆好,房门外就有侍女来传话:“世子,郡主,秋禾夫人说有要事想见你们。”
秋禾?
燕止危在屏风外:“将他们请去暖阁,我们很快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