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见到云溪若的五皇子不淡定了,发现自己未来妻子比画上还要精致绝色,被掏空的身体居然又有欲念波荡起来。
挥手打断宫人搜身,快步走到云溪若面前。
“文定公主,孤乃五皇子姚青玄。”行了个拱手见面礼。
“文定见过五皇子。”云溪若微笑着福身,算是礼貌应对过去。谁料,五皇子贴身而上,几乎靠在云溪若身后,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体温。
云溪如蓦地甩脸,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苏梵清站出来打圆场:“五皇子,微臣苏梵清。公主对皇()
宫不熟,想来五皇子经常进宫,可否为公主前面带路?”
“请。”姚青玄挑了挑眉,视线一直落在公主身上,从没离开过,殷勤得很。
五皇子也没有轿撵,公主等人便明白,这是规矩,并非故意刁难,缓步跟在姚青玄身后往正阳宫方向走去。
这人不愧是花丛老手,才几句话就惹得公主连连发笑,气氛融洽不少。枸杞和影子还要仰仗这一位去两界通道遥视仙域,云溪若便给了他面子,说了许多家乡趣闻。
“没想到,公主本人竟生得比画中还美,孤定要将画师杀头,以惩他欺瞒之罪。”
听到这句话,云溪若侧目看向姚青玄,看他表情不似玩笑,心中生出一丝厌恶。
“画师何罪之有,不过是技艺不精,罚他多画多练习便是,杀了干嘛?”
不知道姚青玄没听懂云溪若的言下之意,还是想要展现手腕,坚持道:“这些奴才做事不用心,不严惩以示皇家威严,让下人觉得我们皇室好欺负,天天敷衍可怎么行。”
言罢就要命令手下去往冥罗,将画师杀头。
云溪若蹙着眉,语气有些冷下来:“再怎么说,那画师也是我冥罗国的人,五皇子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
这姚青玄像是听不懂云溪若的话,上赶着来惹她:“此话差矣,公主即将嫁入我述国,做孤正妻,嫁夫随夫,公主的便是孤的,分什么你我。”
随便杀人好玩吗?手都伸到冥罗去了,当我们大国威仪是纸糊的吗?要是这家伙把画师捉来要求他再画一幅,岂非穿帮?“是嘛?”云溪若微微抬眸,睨着这家伙,眸子里杀气越来越炽。
就在她要开口找回场子的时候,身后响起一个男子低沉的嗓音。
“文定还没进门呢,五弟就要杀人家家奴,怕是不合适吧?”
随着声音望过去,一袭蟒袍的四皇子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嘴边挂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
“孤和公主说话,有你什么事?”
“文定公主,孤,四皇子姚显宗。”
云溪若福身,抬眸打量他,四皇子亦在看她。
这四皇子样貌周正,正气凛然,年岁看起来和师父苏梵清差不多大。站在那里很有皇室威严,是个严于律己之人。
大太监邱焕然见了谁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当真圆滑,说着场面话也来打圆场。
被四皇子一打岔,姚青玄竟忘了先前要做的事,开始和四哥斗起嘴来。云溪若在旁仔细观察,很少插话。出发前,她吃了“雌丝”,待会,不知道黑衣人会用什么办法让四皇子吃下雄丝,还让她和对方单独相处。
两位皇子吵着吵着,吵到玄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