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话非如此,奴才并非被收买,而是为了道义,自愿来做个佐证。”
“呵。”萧月容轻哼一声。“庄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不想听你那些大义凛然的虚伪言语。”
庄义连说话声都自带低音炮,尾音浑厚,在场中人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人会说出什么话来。
庄义背后挺得板正沉声说道:“黄三没有偷客人的财物,偷()
东西的人是奴才。”然后一磕到底,怎么看也不像是来道歉认错的样子,更像受了极大委屈,来这里讨个说法。
“是你偷的?”黄三猛地转头,抓住庄义拼命摇晃,“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东西是你偷的,为什么你没事?我却被主母辞了?”
庄义没有回答,而是拿一双幽怨的眸子直瞅主母萧月容。
在场所有人嗅到八卦味道,视线在主母萧氏身上和家主云罗天身上来回转头,偶尔也落在一脸正气的庄义身上。
“庄义,你什么意思?”萧月容身子有些颤抖,她最恨别人拿偷汉子和外男有染来污蔑她。
云罗天气得大吼:“萧氏,庄义的眼神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偷东西的是他,你不想让他受罚,就诬陷黄三偷拿客人财物,你为了保住情人,不惜让他人代他受过。萧月容,我们云家有你这样不守妇道,卑鄙无耻的女人,简直是奇耻大辱。”
眼泪再也忍不住滑出眼眶:“云罗天,你污蔑我栽赃陷害不要紧,你不能说我不守妇道。我萧月容贤淑持家,贞静柔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庄义有染?”
云罗周赶紧帮腔:“大哥,主母为云家劳碌繁忙,在你最难的时刻挑起大梁,你不能冤枉她是不是?”
“哼,冤枉?你们要看证据是不是?”
中堂空地上跪着的人可都问完了,还有人证吗?偷汉子这种事,当然背着别人私底下进行,真有人证怕是早就灭口了。
但物证无外乎情诗艳曲,很难钉死一个人。众人皆在心中猜疑,上一次,云罗天可是踢到铁板,不会蠢到犯同样的错误吧?
就在此时,屋外款款走来一人。
许久不露面的云陈氏。
“民女云陈氏,见过各位族长。”
所有人都傻眼了,这时候云陈氏跑来做什么?她有证据证明萧月容和庄义有染,给云罗天戴了绿帽?
“云陈氏,我记得,你一直在城外庄子里生活,怎么来了这里?”云罗周在提醒陈锦绣,庄子活儿多,没事就别来这里瞎露什么脸。
陈锦绣瞄一眼云溪若,偷感很重,头发梳洗得干净整洁,绑了个简单的妇人发髻。她今天穿得不算漂亮,胜在小家碧玉清瘦孱弱。让人生出怜惜之感。
想了又想停顿很长时间才开口:“民女可以作证,姐姐和庄义有私情。”
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