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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爷的鼓励,她顿了顿,继续说:“奴家看得真切,那女的正是姐姐。”
场面有些说不清的尴尬。
“你当时怎么不来和我说?”云罗天语气颇有些责备。早知道萧月容和庄义之间真有事,他就不用动那么多脑子不用花那么多银子。
“姐姐和庄义发现了奴家,逼迫奴家不得说出这件事,否则就要杀掉我们母女,奴家害怕,老爷,湖蓉是您女儿,您也不想看她身首异处吧。”
听完云陈氏的描述,萧月容表情升起一丝古怪之色,回头看一眼女儿,从她眼里看出一丝狡黠。
她懂了。
面色恢复从容淡定,背靠太师椅,用旁观者心态欣赏这场大戏。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萧月容稳定输出,她现在竟有些好奇,不知道女儿和云陈氏在玩什么把戏。
她承认,自己的好奇心被勾起,想看下面的剧情。她甚至带入原来的自己,不用等到云陈氏出面,一个周林就会把她弄得惊慌失措。
而现在,她能以看戏的心态稳坐于旁,进步真的很大。
人证有了,接下来得拿出物证,才能说服在场所有人。这个时代不是云溪若灵魂穿越而来的现代,有录音、有录像,这里的人口说有凭,就能定一个人死罪。
百口莫辩。
当事人庄义是懵圈的,这场戏没有预演啊,他都不清楚细节,不敢接话,侧目盯着云陈氏。
在众人期盼中,云陈氏从袖中掏出一件粉色肚兜,边角用金丝锈了月容二字。
这等女人私物展示于众,就算没做亏心事,萧月容亦羞得满面通红。
“萧月容,你可认得此物?”作为丈夫的云罗天自然记得自己妻子常穿的贴身衣物什么样,当即怒容满面。
萧月容转头,眸中射出冷入冰霜的眼刀子。
“云罗天,仅凭一件肚兜你就判定这女人说的是真话?哈哈哈哈。”
云罗天哪见过萧月容这样摄人心魄的眼神,被震住片刻:“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
萧月容身下的太师椅扶手被捏成碎渣。
快想办法呀阿若。萧月容不知道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急如焚。然后,云溪若却是一脸担忧地望着母亲。
“给我跪下。”云罗天大喝一声。
云溪若没阻止,手上带了一丝力道,扶着母亲去堂中跪下,自己也跟着跪了下去。
云罗天气得脸红脖子粗,新满上的茶杯又摔了一个。他心中早没有萧月容的位置,但作为男人,被戴绿帽觉得特别丢人。
“今天就休了你,来人,上休书。”
萧月容还没从大戏里缓过来,就听得云陈氏开口了。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