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丢丢!”
云溪若看看龙鲤族大将,又看看钟沐,后者脸上飞起一团红晕,便猜到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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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
被抓个现行的钟沐脸微红,想起先前云溪若口中所说的看戏,心里有鬼,以为云溪若知道了他们的事,诺诺不敢抬头。
“是...是王叫属下来找钟小姐看病抓药。”边说边撩起袖子,把抓出血的断肢给她看。“王说,钟小姐医术高超,能治好我的断臂。”
来瞧病怎么还脸红?云溪若不着痕迹笑了笑,忙解释说:“正好,今天这里有场大戏即将上演,你们也一起乐一乐。”
鲤丢丢很坦然,顺着云溪若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清静巷不长,一侧是镇蓝寺院墙,一侧是十几户人家院墙。巷子狭窄,只能通行单匹马车。
一般来往均是步行。
这里很清静,连香客也不过来。
可今天情况不同,街巷中先后来了三批人。
先是一名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手捧一束野花,掩饰不住笑地走来,脚步轻快,看样子心情不错。
紧随其后的是十二三个书生,年岁相差不大,鬼鬼祟祟地跟在年轻书生身后十多丈距离。
书生念了句情诗,里头的人开了门,以极快的速度把人卷进院中。
后面的那群书生熟门熟路,找到院墙低矮处,一个个悄无声息地翻墙而进。
这种院墙,防君子不防小人。
与此同时,钟沐停下手里的活,也凑到窗边看戏。
看见翻墙而进的书生,钟沐差点叫出声。
“小声点,别惊走了鸟儿。”云溪若呷了一口清茶,默默数着时间。很快,一阵车轱辘声传来,又很快停下。
“老爷到了,我们步行进去吧?”
云罗天享福惯了,哪里肯多走路,云陈氏早有准备,笑道:“老爷,奴家上次来,看见墙角野花开得不错,您可以亲手摘些给妹妹送去。想来她定会高兴。”
“好,还是你们女人最懂女人。”
车轱辘碾压青石板的动静太大,步行就不一样,绝不会吵到院中缠绵的两人。
鲤丢丢和钟沐同时不解地转头:“阿若,你说的好戏是不是?”
“嘘,别说话。”他们开着窗户,以云罗天的耳力,恐怕能察觉到什么。.
保险起见,鲤丢丢给房间施了个隔绝阵法,声音也传不出去,外面的人也看不见他们。
云溪若给他竖起大拇指。
“看样子,先前翻墙进院的那群书生里,也有会施展隔绝阵的修士。”
要考取功名的人,在修为上都不太显著。
......
“老爷,奴家去替您叫门吧。”云陈氏借故先到长嫣小院门口,不知是故意还是大意,院门居然没关,只是轻轻掩上。
而此时,院中隐隐有女子床笫之间的浪声传出,但隔着重重院墙,听不真切。
“老爷,院门没关哩,可见长嫣姑娘对老爷也是想念得紧,等着见老爷呢。”
云罗天沉浸在陈锦绣编制的美梦中,不断幻想长嫣***了,在他身下承欢的画面,心热起来。
迫不及待推开院门,大步流星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