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两人脚下生风从百丈悬崖之上一跃而起,瞬息之间便从千米之外跃至姜河左右。
此时姜河处在顿悟的紧要关头,精神完全沉浸在剑二十二之上,剑指挥动之间隐隐能见凌厉的剑气在虚空之中划动带起丝丝尖锐的摩擦声响。
剑圣两人默默的看着姜河,两人具是剑道之上的巨擘剑法武功功参造化早已斟至逍遥天境,又岂会看不出姜河乃是个武道之上初出茅庐的小子。
也正因如此,两人才更加震惊!
剑二十二乃是剑圣浸yin剑道数十载以逍遥天境之修为遍阅百家之剑道方才将圣灵剑法推至剑二十二的极致高度,其中的艰辛又岂是旁人所能知晓?
可姜河一没有武功修为在身,二又没有剑圣这个剑法原创者的教导,又何来会施展剑圣的剑二十二?
难道仅凭远远的观摩二人剑道争锋的情景便能参悟剑二十二这等高深剑法?
两人具是忍不住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个荒诞的想法甩出脑袋,接着两人又忍不住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震惊!震惊!还是震惊!两人从对方的眼中只能看见这两个字!
如此剑道天才别说没见过,就是整个九州大陆之上有没有还不得而知!
待到姜河剑指施展最后一式剑二十二,凌厉的剑意、霸道的剑气俱都瞬息收敛,浑身的血污与狼狈的身形遮掩之下让人很难将他跟刚刚施展精妙剑法的姜河想到一起去。
须臾之间,姜河收指而立,体内奔流的内力缓缓收敛,仅仅刚刚演练剑二十二的片刻功夫,原本体内仅仅只有一小团的弱小内力此时竟是壮大了不少。
而且经过系统的灌顶他感觉此时已经完全参透剑二十二,若是给他足够强横的修为,再施展剑二十二绝对能有惊绝天地的威能。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姜河嘴角不觉扯起一丝笑意,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再又掠夺系统的加持辅助,想必报仇之日不远矣。
姜河正沉浸在喜悦之中,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站在一旁的剑圣与无名二人,顿时心中猛地一跳,跟受惊的兔子一样弹了起来。
废话!能不受惊么?身旁突然不声不响的站着两个大活人,就算是精神正常的也要被吓得不正常了!
再说了,两人正是他刚刚掠夺的对象。
无名还好些,毕竟没掠夺到什么有特别明显标识的东西。
可另一个是剑圣啊!刚刚他还在练的剑剑法就是人家剑圣独创的剑二十二!
这就有些尴尬了呀,江湖之中对于自家的武学各门各派向来都是敝帚自珍,若是有人偷学了去说不得还会受到追杀。
他又不是剑圣的徒弟,没理由能学到剑二十二,现在正主就在眼前,万一剑圣一个不高兴要收回他身上的剑法,那他岂不是废了!
“前辈···”姜河紧张的打着招呼()
。
“别害怕,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无名语气和善的问道。
反观剑圣则还是一脸死鱼脸的表情,时不时鼻腔之中还发出一声冷哼,看上去颇有些像傲娇的大橘。
“晚辈姜河,京城人氏。”姜河恭谨的答道。
真诚!真诚!此时要的就是真诚!
待我以真诚,报之以真诚,无名的性格向来如此。
无名面带微笑,接着问道:“小兄弟,我与独孤兄有一疑惑,不知小兄弟可为我二人解惑?”
姜河回道:“前辈请问,晚辈无有不答···”
无名道:“我观你刚刚练的剑法跟独孤兄的剑法如出一辙,小兄弟,能告诉我们你是从哪学的剑法么?”
瞧瞧,瞧瞧这气度,瞧瞧这文化的方式,当真不愧武林神话!
姜河也看得出来无名这是在给他找出路,毕竟偷学武功就算是剑圣杀了姜河,无名也没有理由阻拦,可要是姜河的剑法仅仅只是跟剑圣的剑法相像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敢欺瞒两位前辈,晚辈家在京城本是白鹿洞书院的学生···唉···”说着姜河长叹一声,语气之中尽是落寞。
无名也是看出姜河言语之中有些悲凉便问道:“白鹿洞的学生,白鹿洞距此地足有千里之遥,你又是怎么到的此地?”
“唉···前辈容禀,家父荣添大明朝廷勇毅侯···吧啦吧啦···”
姜河将他记忆中勇毅侯府如何遭受陷害,他又是怎么被追杀到这里的都向无名和剑圣全都说了一遍,又在他一番润色之下,完全将曹化淳等东厂腌狗丑恶的嘴脸全都展现的淋漓尽致,又将他父亲勇毅侯姜尚清描述的如何忠君爱国。
“看来你是无意中吃了传说中的朱果才熬过了此劫?”无名感叹道:“都说福祸相随,这或许就是你大难之后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