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
这里，曾经是他召集那些和他同一阵营的势力的地方。
他在这里转了转，时而叹息一声，时而摸摸周围熟悉的东西。
“你是谁？”
突然，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李牧没有动作，他沉默了。.
这个声音，他很熟悉。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身后的声音再次传来。
潘桐皱起眉头，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个人。
他不知道眼前男子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对这个背影感到很熟悉，但他还是得问清楚对方的来历以及目的。
“潘老，不记得我是谁了吗？”李牧转过身来，拉下了头顶上的黑色帽子。
露出了他那一张略显沧桑的脸。
这一刻，潘桐的瞳孔骤缩。
他的脚步也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
嘴唇更是不断的颤抖起来。
“牧....牧...牧大人...”
“您真的回来了！”
在一阵恍惚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之情涌进了潘桐的大脑。
他快步上前，直接跪在了李牧的身前，激动又恭敬的说道：“潘桐见过大人！”
“快快请起。”李牧将他托了起来。
脸上亦有着笑容。
潘桐，这个之前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仆人。
如今还能见到，确实让他有些兴奋。
“牧大人，我还以为您...”
潘桐站起身来，眼角有着泪光闪烁。
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
在各种传言之下，他甚至也以为李牧已经死了。
“潘老，我怎么可能会死呢？”李牧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眼周围，道：“这座院子一直是你在打扫？”
“是的。”潘桐点了点头。
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在好好照看着这个院子。
“潘老，大家如何了？”李牧又问道。
潘桐沉默了。
目光有些闪躲。
李牧立刻便明白了什么。
“你就直说吧，我早已有心理准备。”
“唉。”潘桐叹了一口气，道：“自从大人您退出李家，并且失踪后，大家便走的走，散的散。”
“其中百炼宗、万毒门、百花谷三大势力，以及莫家、钱家都已臣服于于李昭。”
“江家、灵元宗已经宣布不参与两大派系之争，保持中立。”
“只有我潘家、烈阳宗、谷家三个势力还在等你，也没有改变初衷。”
“也是因为这样，三大势力在李家逐渐被边缘化，得到的资源也大大的减少，导致三大势力的实力已经下降了不少。”
“三大势力内的一些人已经对此有不满，如果大人再不出现的话，怕也是撑不下去了。”
几句话，便概括了如今的形势。
李牧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
但是听到当初支持自己的势力只剩下了三个之时，他还是会忍不住失落一番。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离开的就离开吧，能留下的，才是最值得的！
李牧重新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道：“潘老不必自责，那是他们的选择，只希望他们不要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