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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某天中午,彭超一个人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乘凉,时不时地总会咳嗽那么几声。
微风徐来,好不容易恰入到那个临睡的点儿上,刚要闭眼。
“彭超!”
体内某人一嗓子吼出来,直接惊得他连同躺椅一齐翻到了地上。
彭超摸着老腰慢慢爬起,埋怨道:“你大叫个什么!”
秦三哈哈大笑:“许久未见,我看你死了没有。”()
彭超怼了他一句:“既然许久未见,那就干脆不见,好像我盼着你来似的。”
秦三呦了一声:“好歹也算患难见真情的兄弟,千里迢迢见你最后一面,给你烧点儿纸,难道不应该吗?”
“乌鸦嘴!回回见你都倒霉!”彭超扭过头懒得再理他。
秦三见挑不动这死人前来斗嘴,刚开始的兴奋劲慢慢地也就过去了。
他环顾了下四周,啧啧问道:“这地方看上去咋这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彭超挤眉弄眼地学着他刚才的这句话,极尽嘲讽,之后撇了下嘴:“我家!你能没见过吗?”
“真的?”秦三简直要跳起来,急忙问道:“那***死了?”
彭超的耳朵好像被针扎了一样,他又咳嗽了几声:“歪!歪!人家丈夫还在这儿躺着呢,你说话注意点儿。”
正说话间,一位俏脸妇人端着碗汤走了过来:“大郎,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呢?”
彭超起身接过汤,喝了几口后给对方递过去:“没谁,自己在逗自己玩呢。”
见妇人要走,男子快速伸手朝那方厚臀轻轻捏了一下。
“哎呀!”女子叫了一声,扭头娇嗔道:“大白天的,别不正经!”
妇人收拾起碗筷,回到屋内。
她那走路姿势与来时大为不同,明显带着些挑逗劲,扭腰提臀,一摆一摆得,分外诱人。
秦三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嘴角早已流出哈喇子的彭超,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紧接着,胸口莫名升起一股火来,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脑袋长在屁股上了是不是,居然还敢信她?”
彭超逐渐收回自己那略显***的眼神,向秦三讲道:“我决定了,等这身体一养好,就去和她正式拜堂。”
秦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背着你偷汉这种事情也能忍?你老家那边是开草场的吧?简直是绿到家了!”
彭超连忙解释:“是咱们错怪她了。她以为我当时已经死了,找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完全情有可原啊!再说了,她又没失身,客观上来说她又不算她的错。就像申大哥说的,方圆百里再也找不出像她这样的好女子了!”
秦三怒喝到:“她说没失身那就没失身?你看那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眼神,以及走路的姿势,黄花大闺女能做出那种动作吗?她要说她是个雏儿,是不是你也要信?你醒醒吧行吗?谁家娘子,夫君刚走,转眼就傍上了第二家?说不定早就在暗渠里勾搭多少年了。***就是***,改不了的。”
彭超越听越刺耳,大叫一声:“住口!”似乎用力过猛,又俯身连咳了起来。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有分寸!你好歹也算个男人,给自己找个相好的就那么难吗?别人家的家事那么上心干嘛?真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秦三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不长眼的蠢货!活活被你那温柔乡吸干算了!死都估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要是再管你就不姓秦!”
彭超也是毫不避让:“你少来这儿我就烧高香了!”
秦三嘴里游丝出一口冷气:“好啊,赶人了是吧?说白了她只是大郎的媳妇儿,何时变成你的媳妇儿了?去吧!送死去吧!我要是还来看你,出了门就被马车撞死!”
彭超也是气得慌,咳嗽了几声后,怒怼道:“拜拜!不送!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