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几人全都谄媚地凑过来,不断地在萧炎面前大放彩虹屁。
“只是……属下还是不明白。看这姑娘似乎早已对少芳心暗许,您二位彼此之间水到渠成,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吗?可您又为何叫我们过来配合您演上这么一出呢?”
萧炎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破口大骂其大蠢如猪。
“她虽然是对我有了意,奈何她们曾家实属大户,向来门规深严,又怎会随意让我这个外人接触进自家的核心生意里来?假若当真是先替那老爷子治好了病,再被对方接引进门多方查看考验,等到我与这妮子成婚少说也两三年之后了。时间太久,我等不起,我们的计划也同样等不起。”
“因此,只有出此下策,给这妮子在心里再添上那么一把火,让她今夜彻底委身于我。等过段时间,身孕一显,作为曾家的嫡女,哪能容忍她出此洋相?是以,那曾老爷子定会早早地安排我俩成亲,将生意交代过来。”
几人一听,连连称赞萧炎好手段。
更有一人满脸邪笑地问了句:“这曾柔可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好身段,无数公子给为曾家送礼几乎都要将那门头给挤破了,奈何人家愣是看都不看一眼,高傲得很。怎能想到,如此美味,今夜在这荒郊,就要成为少主口中之物。少主龙精虎猛,可要让她一次吃个够啊!玉女变***,想想都让人兴奋。少主,不知我们几个事后可否旁观啊?”
那萧炎先是被对方这粗鄙之语吓了一跳,可转念一想,竟然讳莫如深地微微点起了头。
临走之际,他一再叮嘱几人:“带好面具,别让她认出来。还有,对我下手要狠一点儿,否则我怎能假装受伤,惹得对方心疼?”
众人齐声应允。
谁能想到,再被人羡慕的郎才女貌,两情相悦,其实也都是别人暗里通渠的筹谋玩物罢了!
曾柔一个人坐在那里等了许久,越来越不宁。
只是在她忍不住要起身寻找之时,那个心心念念之人,早已提着个水袋,一脸微笑地走了过来。
“曾师妹,等得心急了吧?那河流有些远,我也没想到居然会用这么长时间。”萧炎解释道。
曾柔脸颊一红,佯怒反驳道:“谁心急了?我还不知道萧师兄武功盖世,一般贼人又能耐你何?”
萧炎将水袋递到对方身前,那双手却趁机紧紧地抱住玉手不撒,含情脉脉地说道:“我以前一直不知为何要刻苦习武,直到遇见你,我才真正找到了本源。你是我萧炎超凡入圣的初心,前二十年是,后二十年肯定也会是!”
曾柔被对方说得心下愉悦,但少女脸薄,低下头,连忙缩回了手。
正当二人情意浓浓,相互对视之际,远处开始传来了一阵刀兵之声。
声响激烈,似()
乎是两帮人在火并,不死不休。
萧炎抽出腰间宝剑,挡在曾柔身前,极为严肃地朗声讲道:“师妹小心!不管待会儿发生什么事,只要我萧炎在,一定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儿伤的。让你前路上的任何威胁全都来我这里吧!我要让这上苍见证你我之间的爱情真谛!”
曾柔被感动得泪眼朦胧,紧紧抓住情郎的衣服,期期艾艾道:“萧师兄,我曾柔,此生有你,足矣!”
突然,树丛里窜出一队身穿红衣,头戴面具的男子,架着一顶通红喜庆的轿子,脚不踩地地飞奔而来。
敲锣打鼓、吹拉弹唱,样样都有。
这些人貌似是群接亲队伍,只不过提气换气极为悠长,一看就是练家子。
萧炎一惊,心头暗想:“这群狗奴才的武艺什么时候已经精进到此步田地了,我一开始还真小瞧了他们!”
他直接提剑飞起,凌空劈出一道剑气,劲力霸道,裹挟着强风,开始朝那顶轿子袭去。
站在最前排的那两个男子,收起手中唢呐,一前一后,抬脚而起,竖向顺劈,竟然也是两道剑气。
三股劲力在空中相撞,发出阵阵撕裂之声,震得周招树木,叶落纷纷。
抬轿队伍急停下来,怒视着面前之人:“何人胆敢劫亲?”
萧炎也是被自己手下这群喜欢看戏的蠢货给惹得笑了起来。
心想啊,至于吗?还专门换了身行头?我只不过让你们假装强盗,可你们这戏也演得有点儿太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