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心中猛然一紧,酒意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端正神色,严肃道:“马夫人,切莫再出此言。鲁帮主虽然性格有些优柔寡断,但对丐帮的辛勤付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马夫人轻轻一笑,一手扶在白长老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小半个身子几乎完全靠了过去。
她凑近白长老的耳边,红唇微启,声音带着一***人的媚意:
“难道白长老您对丐帮的付出就不值得一提了吗?这些年来,我虽然身在闺中,却时常听夫君提及您的英雄了得呢。我听得多了,就对您充满了好奇,总在想,究竟是怎样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呢?”
她说话时,口中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和一丝甜腻,这微醺的气息让白长老的心神不自觉地荡漾起来,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马夫人见状,发出了一阵清脆的笑声,让白长老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她更加靠近白长老,声音软糯:“好闻吗?想不香,嗯?”
白长老心中的防线在这一刻几乎被完全击溃,忍不住伸出大手,覆盖在马夫人的小手上,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酥麻。
他又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喉结滚动,艰难地开口:“我......我敬重马副帮主......”
话还未说完,马夫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突然轻轻抵住了他的唇,她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幽怨:
“我从小家境贫寒,总是梦想着有一天能过上好日子。记得有一天,爹爹生病了,我出来赶集帮忙,恰好遇见了马大元。那是一个雨天,我们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檐下避雨。”
马夫人的思绪似乎飘回了那个遥远的过去,声音变得飘忽不定:“我那时注意到他衣服上缝着九个袋子,心生好奇,便问了起来。他告诉我,他是丐帮的副帮主,还向我讲述了许多丐帮的趣事。雨停后,我匆匆离去,心中以为与他再无交集。”
“后来,我爹爹的病情日益加重,我又一次去了集市,再次遇见了他。那一次的相遇,或许是我生命中的转机,又或许是我悲剧的开始。就这样,我们逐渐熟识,直到爹爹病逝,他伸出援手,帮我安葬了父亲。我最终选择嫁给他,生活虽平凡,却也安稳。”
“可是,”马夫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透露出些许不满:“他太过满足于现状,黄帮主在位时,倒也罢了,但鲁有脚凭什么能当帮主,他却不能?如今丐帮上下对鲁帮主多有不满,他本有机会取而代之,却对我的建议置若罔闻,甚至动手打我。”
说着,眼眶泛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显得楚楚可怜:“我跟他这些年,从未享过什么福,却受到这样的待遇。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白长老轻轻摩挲着她的小手,试图安慰:“马副帮主只是一时糊涂,你多劝劝他,或者,明天我亲自来一趟,与你一同劝解他如何?如果他有意接任帮主之位,我必定全力支持。”
马夫人抬头看着他,泪珠仍在滑落,但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如梨花带雨中的一抹阳光:“白长老,您为何一直摸我的手?”
白长老尴尬地将手挪开,马夫人却主动握住他,声音轻柔:“您是想每次来找我丈夫喝酒时,趁他醉倒偷偷握我的手,还是希望每天都能这样?”
白长老一愣,吃惊道:“马夫人,您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马夫人只是道:“您想不想每天都能与我缠绵,尽情享受我,蹂躏我?”
白长老啊的一声,急忙转过头看向马大元的房间,心中噗通噗通乱跳,一股难以名状的欲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可是,你丈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