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手说着推开南宫泽月的手,左右看了看,假装生气地瞪了南宫泽月一眼。
借着远处的灯光,见师叔身上穿着太医服。
南宫泽月嬉皮笑脸,拍了拍林妙手的肩膀,“师叔果然是活的,这身衣服很合身。”
“师叔你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为何不出宫给我们说一声,害得我们白白的为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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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瞎担心,师叔身边有江丫头给我的护身神药,谁也别想伤我半分,你看这里受伤的将士这么多,我哪里有时间出宫?”
“江丫头和岁岁可好?”
“好得很,她这会儿正在御书房跟皇上说话呢!”南宫泽月自已都没察觉,他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师叔你这是打算一直留在宫里了吗?”
“暂时没别的打算,现在的皇上心怀天下,受伤的将士还未痊愈,我不能袖手旁观。”
林妙手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来,压低声音道:“或许有一天,江丫头和岁岁也会进宫,我还能经常见到他们。”
“不会,姝月不会进宫,她喜欢自由,华丽的宫墙对她来说就是牢笼。”南宫泽月说得斩钉截铁。
“算了,这不是说话的地,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我还得去忙活,徒儿许安恐怕都等急了。”
“师叔忙完这一阵子就出宫看你们。”林妙手拍了拍南宫泽月的胳膊,旋风般地疾步而去。
南宫泽月看着师叔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又收徒,该不会又扔回黑龙潭吧?”
南宫泽月走出太医院的时候,小宫女正守在门口伸长脖子四处张望。
见南宫泽月出现,满脸歉意地迎了上去,“对不起,公子刚才走得太快,奴婢没能跟上,还好奴婢等到公子出来了。”
小宫女把南宫泽月送到了高沐等候的地方。
南宫泽月拿出一锭银子塞进小宫女手里。
小宫女只觉手里沉甸甸的,她估摸着是整整十两银子的重量。
除了连声道谢,她不敢奢望什么。
南宫泽月伫立在马车旁,一边与高沐说话,一边往通向御书房的路上眺望。
不一会儿,就见熟悉的倩影走了过来。
后面跟着侍卫,南宫泽月退后一步,江姝月和秋菊上了马车,南宫泽月大步跨了上去。
放下车帘,南宫泽月按耐不住心里的喜悦,笑着道:“师叔他在太医院。”
“我就说林叔会没事的,他仁心仁术,现在宫里正是缺人的时候,在太医院比做刀儿匠好。”江姝月说着从秋菊手里拿过一个圆圆的东西在手里把玩。
“这是什么?”车厢内光线昏暗,南宫泽月看不真切。
“皇上给岁岁的玩具,一个球。”
“这也太抠门了,他都是皇上了,进宫就赏了个球?”南宫泽月毫不客气地谴责道。
“就是,皇上从前在军营里就爱蹴鞠,他不知道岁岁压根就不喜欢那玩意。”
秋菊也不理解,岁岁少爷哪里会蹴鞠,两只小白兔就够他玩的了。
“小姐,皇上刚才说要重重谢您,奴婢就等着看他怎么谢您。”
江姝月不以为然,“举手之劳,力所能及而已,我从没想过要他谢我。”
……
此时的丞相府。
主院里,茶盏摔碎的声音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