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侍卫道:“离得太远,属下没看清楚究竟是谁,三人身手不凡,功力远在属下几人之上,属下猜测,定是宫里的锦衣卫无疑。”
他们几人是公主府里身手最好的侍卫,那人离着两丈远的距离就发现了他们的藏身之地,可见对方的功力深厚。
除了宫里的锦衣卫,想不出还有谁有这本事。
“咱们已经打草惊蛇了,从今日起,暂时不用再盯着江府。”
说起宫里的人,宋韵芷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宋韵芷想起萧京昭那冷冰冰的模样就心生惧意。
前几日她才听侍卫禀报,得知江府住着的人是一名美貌女子。
得知那女子后来又被人接进了宫。
为了弄明白那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宋韵芷亲自坐着马车跟踪过江姝月。
当她看清江姝月在济世堂门前下了马车时,她几乎惊掉了下巴。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女子非常像被传暴病身亡了的江姝月。
“夫人,夜深了,歇着吧。”
身后传来驸马关切的声音。
宋韵芷转过身,敛起眼底的算计。
她心里暗暗猜测,难道尚书府把女儿逐出家门,萧京昭找到后金屋藏娇?
不对,那女子自已开了医馆,哪有金屋藏娇的小娘子自已去赚钱的,再说从前也没听说江家女儿会医术,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难道那是萧京昭的外室?那也不对,他若要宠一个女人,何不接进宫去?
宋韵芷百思不得其解,她打定主意,改日她得亲自去一探究竟。
如果那女人见到自已会慌张,想要找到小皇子,或许可以从她下手。
萧京昭心思缜密,就算小皇子曾经藏在江府,现在应该也转移出去了。
驸马见她那神情,叹息一声劝道:“夫人,收手吧,无论小皇子是否还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愚蠢至极!怎么没有意义?终有一日,我要夺回我宋家的江山!”
这些日子,宋韵芷心里矛盾至极,明知道宋家没那能耐保住皇位,可心里总觉得不甘心。
看着妻子面目逐渐狰狞,驸马连忙闭嘴。
……
尚衣局在登基典礼的前一天才把龙袍赶制好。
养心殿里。
萧京昭试穿着龙袍,一群宫女绣娘围着萧京昭忙前忙后。
明黄色的龙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子底部是汹涌的金色波涛,远看还有涌起的浪花。
如墨的长发束起。
宫女小心翼翼地把冠冕给萧京昭戴上,又仔细地系上明黄色的冠绳。
冠冕顶部的中间镶嵌着蓝色宝石,冠冕两边垂着大小均匀的流苏。
在明黄色龙袍的衬托下,俊美的脸庞如天神般的威仪,龙章凤姿,那一身与生俱来的高贵,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折腾了大半天,一切准备就绪,龙袍和全身上下的服饰都很合身。
殿里只剩下向阳跟向松两人时,萧京昭坐在小榻上往后靠去。
“这身龙袍比铠甲还沉。”
“皇上说笑了,龙袍哪有铠甲沉,属下看着是觉得繁琐了些。”
向松斜了向阳一眼,“皇上的意思是龙袍赋予的责任重大,那可比铠甲沉多了,你我哪能领悟其中的深意。”
萧京昭:“……”他是真的觉得沉。
登基当日,晴空万里。
祭过天地后,又在太庙正殿里给仁宗皇帝和祖父上了香。
太庙分正殿和偏殿,偏殿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