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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进屋后看得目瞪口呆,这屋子的布置,若挂上红绸就是洞房了,温馨又甜蜜,尤其是那没有床沿的大床,好似比拔步床还要舒适。
“秋菊你喜欢就好,那龙凤呈祥的被套,回头让布庄多做一套,府里的那两绣娘能把嫁衣绣好就不错了。”
秋菊整日忙里忙外,完全没有时间自已绣嫁衣。
“小姐,不用给奴婢准备那么多。”屋里本就映着红色的光影,恰好掩去了秋菊脸上泛起的一抹红晕。
从客栈二楼下来,江姝月去了后厨库房。
“木匠说时间太短,来不及做雕花。”南宫泽月指着墙边并列的几个木头推车说。
褐色的木板还散发着淡淡的生漆味。
江姝月走过去拉出一个推车来回试了试,“不错,车轱辘安得很好。”
待江姝月的手离开推车,南宫泽月把推车推回原位,他说:“我每一个都试过了,全都很平稳,从后厨送汤菜到前厅都没问题。”
“小姐的办法就是多,这推车一共三层,一次能推好几道菜,有了这个,上菜的小二轻松多了。”
江姝月笑了笑,“楼上的雅间还是需要他们送上去,只不过后厨到前厅这一段路能省点力。”
南宫泽月从前在江湖游荡,常住客栈,他最明白小二端着滚烫的烫菜有多难。
虽然手里都会垫上帕子,一不小心打翻菜被烫伤是常有的事。
南宫泽月领着江姝月各处查看了一遍,最后几人坐在前厅确定了开业的日子后,江姝月和秋菊才打道回府。
御书房里,萧京昭正与左相商议着政事。
这时门外禀报右相崔靖求见。
左相范志清躬身告退。
“参见皇上,臣有一事需得聆听皇上的意见。”崔靖行礼后直接说明来意。
“何事?崔爱卿尽管道来。”萧京昭微微抬手。
右相是他亲自选出来的,此人足智多谋,做事沉稳,他都拿不定主意的事,自然不是寻常小事。
“我国与梁国大战在即,这次派使者去外邦,梁国那里还派使者去吗?”
萧京昭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锦帛,“去,一切照旧,这是朕写给梁国皇的私信,让使者务必交到他手上,不可过他人之手。”
“微臣遵命。”
左相主内,右相主外,右相刚把锦帛收好,马公公走近低声禀报:“皇上,蔺公子求见。”
右相得了令躬身退下。
萧京昭微微颔首:“传他进来。”
马公公走向门外,满脸堆笑地对蔺相之道:“蔺公子,皇上有请。”
“多谢马公公。”
看蔺相之眉梢眼角都漾着笑,马公公一头雾水,头榜肯定不是他,高兴个甚?
蔺相之进去后一撩衣袍就要跪下行礼。
萧京昭瞥了他一眼:“免礼,看你高兴成那样,说吧?有啥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