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玉玑子走后,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将茶杯放在几上,站起身来。
“早听闻衡山派出了一位少年英雄,年纪轻轻便当了掌门,老衲有幸今日见到李掌门,果然英气勃勃,幸会,幸会。”方证大师说完使了一个合十礼。
李长河拱手道:“大师谬赞了,还要向前辈多多学习。”
冲虚道长“呵呵”笑道:“莫大先生果然甚是了得,培养出如此出类拔萃的传人,武林有李掌门这样的年轻掌门,一定会更加多姿多彩。”
说着他一甩手中拂尘,单掌竖起行了一道家礼。
李长河回了一礼道:“道长也太瞧得起在下,不过,为武林尽一份力倒是可以的。”
转而,他面向定闲师太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吧?”
定闲师太见李长河一上来,先以武力吓退玉玑子,对左冷禅亦是冷言冷语,即便面对少林方丈和武当掌门都只是虚假客套,反而对自己不仅主动招呼,言辞之中颇为客气,心中颇为好奇。
“贫尼正是。”
定闲师太还礼说道:“我师妹定逸曾向我提起过李掌门,说你当日在刘府有勇有谋,挽救刘氏一家老小,着实了不起。”
五岳剑派五大掌门人,性格各异,品性不一。
左冷禅野心勃勃,岳不群表里不一,天门道人头脑简单脾气暴躁,莫大先生胆小懦弱,没有担当。
定闲师太虽为女流之辈,但品性最佳,气度不凡。
听定闲师太提起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左冷禅顿时脸色微微一变,他连忙说道:“大家都别站着了,请坐下叙话。”
然后,他指着左首方证下面的坐席道:“李掌门请上座。”然后又指着右首冲虚道长下面的两张席位,请岳不群夫妇入座。
曲非烟笑道:“那我的座位呢?”
左冷禅道:“曲姑娘可以挨着我坐。”
曲非烟摇头道:“才不要,我怕你把我当我小师叔的软肋。”说着,自己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李长河身旁。
“软肋?”左冷禅愕然。
待众人坐定。
左冷禅道:“承蒙各位厚爱,百忙之中特来参加在下的寿宴,我便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将茶盏向前一送,浅饮一口,然后落座。
方证大师道:“左掌门身为五岳剑派的盟主,为对抗魔教殚精竭虑,当真是可敬可佩,今逢左掌门寿辰,老衲自当来讨一杯寿茶。”
冲虚道长道:“眼下魔教横行,正当多事之秋,左盟主又要多费精力了。”
左冷禅道:“多谢方证大师,冲虚道长美誉,铲除魔教,在下自当义不容辞,到时候,还请衡山李掌门,华山岳掌门,恒山定闲师太及泰山派鼎力相助,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是该团结一心,一举剿灭魔教。”
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扬,掷地有声。
忽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这话说的好漂亮,那为何左掌门要在别派安插卧底?为何要派人杀刘正风叔叔一家?为何勾结鲁连荣这个臭乌鸦与我小师叔为难?为何要勾结华山剑宗图谋夺位?为何养一群杀手在药王庙对华山派刺杀?为何助那玉玑子篡夺掌门人之位,囚禁天门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