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虽然每天都在发生杀戮,但势力越大,反而越是慎重,一般不轻易挑起争端。
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事情做得太绝,把人家逼得太急了,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大家大业的,谁还没几个亲人?这些都是软肋。
原著中,任我行在少林寺面对各大门派掌门人就说过类似的话。
将他们有多少个老婆,多少个孩子,调查的清清楚楚,杀不了你们,还杀不了你们的家人?直接把各派掌门人吓得够呛。
李长河要杀蓝凤凰固然很容易,但无疑会惹毛了整个五毒教。
五毒教人多势众,善于下毒,令人防不胜防,每天毒死几个衡山派弟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威胁我?”李长河淡然说道:“大不了我先将你五毒教的人全部杀光。”
这不失为一种比较有用的破解方法。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蓝凤凰原以为李长河会被吓唬住,没想到对方更狠。以李长河的武功,以及如今衡山派的势力,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尤其是李长河谈笑之间,眼神中蕴含的森森冷意,着实是个狠角色。
“你……”蓝凤凰见威胁不成,道:“那你如何才肯放了圣姑?”
李长河道:“还是那个问题,为何要让平一指派桃谷六仙杀我?为何要抢夺我衡山派的药材?”
蓝凤凰看了一眼任盈盈,道:“你就这个原因,才要与圣姑为难?”
李长河道:“难道还不够吗?”
蓝凤凰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李掌门,我想你是误会了,圣姑从未曾指使过属下干这些事情。”
李长河道:“你家圣姑都已默认,你还想帮她抵赖?”
“不说话未必就是承认啊。”蓝凤凰蹙眉道:“关于这件事,圣姑也是刚知道不久,正打算前往调查,结果引起各大门派的人注意暴露了。”
李长河想到苗疆女子向来心直口快,不喜说谎。
令他不禁有些怀疑,于是向任盈盈望去,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任盈盈被擒后始终沉默,此刻只冷冷说道:“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之士抓住,难道还肯放过我吗?”
照她这个意思,是认定李长河不可能饶过她,所以就缄口不语。
李长河道:“那可说不准,我这人向来是对事不对人。”
蓝凤凰道:“我们圣姑就这个脾气,你越是用强,她就越是不肯屈服,李掌门,不如把剑拿下来,有事好商量如何?”
李长河心想也是。
任盈盈之所以喜欢上令狐冲,不就是因为其放荡不羁,无拘无束的性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位任大小姐的脾气也是倔的很。
不自由,毋宁死!
想到这里,李长河将剑放下。
“那好,任大小姐,平一指、司马大那帮人一向都是奉你圣姑的号令行事,若不是你下令的,谁还能调遣动他们?”
任盈盈轻轻摇头道:“除了我,谁都不能。”
李长河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