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李掌门,你说贵派有人受伤,却不知是哪一位?又是如何受伤的?”
“若是那平一指治好此人,莫非李掌门便要将魔教圣姑放了吗?”
“还请李掌门如实相告,好歹让大伙儿心服口服才是。”
“……”
群豪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个咄咄逼人的口吻,脸上均是写着“不满”的表情。
“你们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们,那受伤之人名叫曲……”
话音未落,李长河忽然纵身一跃,凌空而起,从众人的头顶飞掠过去,来到人群中央,伸手一抓,将一人提了起来,兔走鹘落,已然回到了原地。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演练了无数次。
群豪见他展露这一身手,无不耸动骇然,有这等本领,岂不是想要杀谁,便能将谁斩杀?
再看那被李长河抓住之人,是一个年轻人,长得其貌不扬,,混在人群中,就像是大漠里的沙子,大海中的一滴水。
那年轻人目瞪口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李长河将他扔在地上,顺便点了几处要穴,道:“刚才说话的人,便是你吧?”
那年轻人连连摇头,浑身颤抖,看上去就像个无辜的小绵羊。
“李掌门,你抓了此人意欲何为?先不说刚才那番话是不是他说的,就算是他,难道说错了吗?”那崆峒派老者说道。
另有一名昆仑派老者道:“没错,李掌门你还是先交待问题为好。”
“还真把我当犯人审了?”李长河冷然一笑,道:“各位难道真的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此言一出,群豪中倒有不少人产生好奇心。
“这人看着面生,好像没见过。”
“不是本派中人,我也从未见过,这人是谁啊?”
在场大多数人都表示从未见过此人,突然间出现一个不同的声音。
其中一名点苍派的弟子道:“这人我倒是看着有些眼熟,哦,想起来了,好像当初就是他告诉我,魔教圣姑的藏身地点,没错,就是他!”
“周兄,当初你告诉我们魔教圣姑的信息,原来是出自这人之口?”
“他是怎么知道的?”
“管他是怎么知道的,把魔教圣姑的下落告诉我们,就证明他没有坏心,和我们站在同一阵营的。”
“说的也是,那咱们可不能让衡山派的人为难他。”
一群人七嘴八舌商讨着。
李长河望过去,说道:“和你们站在同一阵营,莫不是你们也是魔教的?”
“魔教?”
那群人顿时一脸愕然,就有人不满道:“你身为一派掌门,怎么能造谣中伤我们?我们与魔教不共戴天,休要给我们泼脏水。”
李长河道:“和魔教不共戴天,怎么连魔教中人都不认识?”
“你……什么意思?难道这人是魔教的?不可能,若是魔教的,怎么可能出卖他们的圣姑?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