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汗臭味,你不嫌弃,我还嫌弃呢,自己动手。”
“滚!!!”
“君澜,武道真的好难好难啊,练了这么久连后天都遥遥无期,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先天啊?”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还告诉我能练到???”
“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总有一天能练到的。”
“你个疯子!我不练了!”
“嗯”
“你不劝劝我吗?”
“本来就没想你练武。”
“你tm(国骂)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狗东西!我要砍死你!!!”
“君澜,认识一年多了,我还没了解过你的身世,你能和我说说吗?”
“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个无聊至极的故事罢了。”
“行叭,不说就不说。”
“嗯”
“对了,听人说,府外的青山很美,可以俯瞰澜江,传说中的青莲诗人也葬在了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好吗?”
“好”
云京,皇城,正阳宫。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余皇此刻正靠在宫内的大床上,一头华发不知何时变得稀疏斑白。
声音也不复原先的中气十足。
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裙的君婉正坐在床边,看着虚弱无比的君鼎安。
“堂妹,朕知道,你怨朕将你召回云京,更知道朕对不起你们一家。
这一切,朕都无话可说,你该怨朕,也有足够的理由怨朕。
朕的父皇对不起皇叔,朕也对不起你和君临。
但这大余终归是我君氏的大余,不容他人沾染。
倘若王叔还在,想来也不会允许外人玷污我大余的江山社稷。
这是我们君氏从小刻在骨头里的祖训。
武贵妃武昭居心叵测,蓬莱洞天更是对我皇室的皇位虎视眈眈。
武昭趁着朕病重,暗中控制了大量朝臣,想让年幼的七皇子上位,她好垂帘听政,窃取我君氏的江山。
朕有心想阻止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朕的嫡子君铭也在陵州镇压叛乱,叛乱虽已平息,却有太多需要顾忌。
大余这些年来天灾不断,朕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但朕真的很害怕,害怕我君氏的江山葬送在朕手里。
朕在时,大余不倒。
但朕已病入膏肓,随时可能去见列位先皇,朕真的担心江山就此易主。
朕不想逼你,但为了我君氏的荣耀,朕不得不这么做。
朕真的需要你和君临的帮助。
堂妹,朕拟了一张圣旨。
待朕驾崩,你便是我大余的摄政王,辅佐铭儿登基,掌控朝政。
届时,你的弟弟君玥可以继承越王的王位。
至于君临,朕可以封他为澜王,将整个青州都作为他的封地。
你可以答应朕吗?守护好我君氏的荣耀,捍卫我君氏祖祖辈辈的荣光,让我大余不陷于贼子之手!”
“咳咳咳!!!”
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看见君鼎安吐出的鲜血,想起父亲心心念念的祖辈荣耀,到嘴边的话终是没有说出来。()
闪烁的烛火下,君婉沉默了许久许久,终是点了点头。
“此事我不会告诉君临,他不是君氏的人,我不会让他趟这趟浑水。
但我以君氏的荣耀起誓,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辅佐铭儿登基,直到他掌控朝政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