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哭天喊地,大骂不公,可屁用没有。
天黑了,大家确实都要睡了。
毕竟大多数都是渔民,天不亮还要出海呢!她要再闹,大家都别睡了。
王翠只能在村正的建议下从长计议,明日再说。
而陶然的任务时间总共只有三十六小时,自然得抓紧,所以今晚她还有计划。
半夜一点,将家里唯一一块咸骨头丢给了后门两条狗后,她悄然出了门。
反正王翠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她自然也不打算用什么光明手段对付之。
这夜黑风高的,她兜了一块床单在身上,谁也别想认出她是谁。
她熟门熟路到了隔壁村王翠家。
这身体虽无武功,但一样难不倒她。
爬树翻墙,一气呵成。
破窗而入,轻轻松松。
麻袋套头,直接敲晕。
母子两人,不省人事。
接下来,她水到渠成断了王翠两只手。
伤筋动骨,下手没留情面。
即便治好,这双手再也使不上劲。这对需要干活谋生的古代小百姓来说,杀伤性虽不致命,却足够可怕。
如此还不放心,陶然便又坏了她一脚,让她筋骨受挫,确保她从今往后都别想再有提着棍子追着人打的本事……
做完这些,陶然还将屋子翻找了一番。
猜的不错,这女人近日的搜刮不放心留在王贵家,早就弄回自家了。
于是,王翠这几个月偷拿变卖的,加上她多年积攒的,丈夫遗留的所有银钱,全被陶然一锅端了。
离开,陶然则没有爬墙,直接走了门,并将大门敞开了……
走过路过,经过恶霸孙某家时,陶然还顺手将王翠的帕子勾在了他家门上,又将王翠的荷包丢进了孙家门边石块下,随后悄摸回了王家……
一觉睡到天亮,有人来拍门,喊着“出事了”。
陶然与邻人李婶子一起赶往邻村,王翠家门前早已围满了人。
人们正议论纷纷:
“寡妇门前是非多!”
“人来劫财,怎么还伤人至此呢?莫不会是想劫色在先?”
“这寡妇泼辣难看,谁人要劫她的色?”
“若是匪贼,断不可能这么敞开大门。昨晚也未听见呼救,我看啊,没准是……是这寡妇自己将人放了进来,结果与人又起了争执。”
“不管怎样,这女人平日里就刻薄,也算是报应!”
听了一分钟,居然没有一个人为王翠说话,陶然知道自己做了好事一桩。
大夫来了,要钱开药。
王翠没有。
她只能管陶然要。